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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2章 话里有话(第1页)

看着倒进杯中的酒,朱棣皱了皱眉,抬手拦住,“且慢,吴王年幼,可喝不得这么多酒。若是让皇上知道了,你们有意灌醉吴王,你们的脑袋,可都保不住。”倒酒的手,立马停住,王八荣侧脸,去看朱允熥。朱允熥笑着,点头同意,“就按四叔说的,来一点点就成了。孤还不到喝酒的年纪,以后有的是时候,陪四叔喝酒。”这个“陪”字,朱允熥说的格外的重。小胖子朱高炽,眼珠子转了一圈,也给自己倒上些酒,双手捧着把杯子举起来,“臣,也敬吴王一杯。”朱允熥吃了一惊,有些不解,投以询问的目光,“你这是何意,孤喝不得酒,你就喝得了?再说了,你我也是堂兄弟。本就是一家人,何必因为一杯酒,搞的这么生分。”说完,朱允熥把酒杯递给朱棣,“还请四叔代劳。”就在刚刚,朱高炽看出,朱棣并不愿意让朱允熥喝酒。若是真出了什么好歹,朱棣这个做叔叔的,不心疼也是假的。再者就是,朱棣实在不想在这个时候,去碰朱元璋的霉头。看准了这个,朱高炽便是一种下马威的意思,让朱允熥将喝杯酒让出去。若是朱允熥不让,两人喝了下去。传出去,吴王咄咄逼人,仗势行事。不得不说,小胖子朱高炽,手段确实了得。还都是阳谋,让人拒绝不得。“这酒够辣。”朱棣连着喝了几口,不由得咂咂舌,“这酒,从未见过,也不知是从哪来的。”朱允熥按住杯子,起身再给朱棣倒满。“四叔,这酒可是兰州的酒。”“兰州”朱棣若有所思,使劲晃了晃脑袋,这才呢喃着说出来,“兰州,可是老五前些日子,去的那个地方。”朱允熥笑着,“正是,这酒就是五叔从兰州带回来的。”这里头的意思,朱棣自知躲不过去,吃一口菜去一去嘴里的辣味,才接着说道,“你五叔那事,了了没。我听说,你爹没怎么责罚他。”这话是说,我知道你朱允熥提到朱橚的意思。但我也告诉你,你爹都把这事给带过去了。你就不要,总是旧事重提了。朱允熥却是装作没明白,“可五叔回了家之后,就也没出来了。明明,皇爷爷和父亲都说了,不追究他的责任。侄儿几次想去,都被五叔给拒之门外了。”“四叔,您从小与五叔交好。您可得到他家去,劝一劝五叔。都是一家人,皇爷爷气头上,让他骂几句。等皇爷爷骂完了,这事儿也就过去了。”朱棣有些微醺,说话也开始大舌头,“你皇爷爷骂完,这事儿就能过去?”“能。”朱允熥肯定的回答一句,他知道朱棣的意思。你皇爷爷那儿过去了,你这儿,是不是也能过去呢。若是过去了,该如何。若是不愿过去,又该如何。果然,在听到朱允熥肯定的回答之后,朱棣原本浑浊的眼睛,逐渐变得清明。“老五犯了错,就让他受着吧。家有家规,不能坏了规矩。”听到声音,朱元璋抬起头,看一眼朱允熥,踢了一脚黄狗儿的屁股,“瞎了你的狗眼,没看到咱孙子走路不方便。你站在这儿看着,咱把你眼睛挖出来,看个够。”待走近,朱元璋瞅上一眼,“咋回事,昨儿还好好的呢,今儿咋就不能走路了。是不是顽皮,摔哪儿了。”毛镶走出来,“皇爷,昨儿太子、太子嫔还有三爷一块儿用膳。太子嫔说到了三爷以祖宗之朱元璋脸色看不出变化,但是眼神,却有着明显的杀意。冰冷的眼神,让黄狗儿如同是掉进了冰窖里。给朱允熥倒水时,手也在打着哆嗦,险些把水洒出去。密折就这么在朱允熥的面前打开着,上面的内容,朱允熥看的一字不落。句句在理,却又不合理。一个太监,他可调动不了五城兵马司的人。看着黄狗儿被拖走,朱元璋脸色愈发阴戾,“昨晚啥事。”朱元璋把信打开,微微皱眉,“烧了吧,这事儿谁也不准提。熥儿,你也权当啥也不知道。”门口,王八荣守在这里。脖子伸得老长,等着尚食的人,把今天的晚膳给送过来。为了这个小殿下,尚食做饭时,都会会做些可口的。如果朱允熥吃的不多,那朱元璋一定会迁怒到尚食。所有饭菜,在朱允熥面前的几子上依次摆好。心情好了,主子会把自己吃剩的或者吃不完的,赏给自己身边的宫女太监。现在朱允熥什么名分也没有,但日后那可是大明皇储,将来的大明皇帝。“这是奴婢在京城里的文玩店淘来的,据说这是赵宋时的玩意儿。”夜光杯上,还有一道很明显的裂痕。底部,歪七歪八的写着一个字。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王八荣,你去给母亲传个信,今儿孤就不去给母亲请安了。”只要无事,朱允熥都会给太子妃常氏去请安。但能被毛镶查出来的,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而且是大事。刚到花园口,王八荣被人拦住。趁着月光,王八荣看了一眼,差点没被吓死。“回毛爷,奴婢奉殿下的命令,去太子妃那儿。”。臣奉命,搜查深宫。”毛镶双手抱拳行礼,“臣不敢,西雅阁丢了一样东西。这东西,非同小可。臣奉命,搜查深宫。”“丢了什么。”朱允熥虽然不愿意,但还是让开了身位。毛镶伸手指了一下手上的王八荣,“是真是假,烦请殿下行个方便,一查便知。”毛镶示意一下,手下的锦衣卫,走到那个柜子旁。第二个抽屉里,赫然一个夜光杯躺在里面。朱元璋看一眼毛镶,沉着声,“咋回事,大晚上的,围这么多人,成什么样子了!”毛镶摇摇头,“死了,臣刚抓到他时,刚刚招了,接着他就一头撞死了。”但现在的事实就是,丢失的夜光杯,出现在王八荣那里。而且,没人可以证明王八荣是冤枉的。幸,就敢偷宫里的东西。那日后,还不得更是猖狂。我听说,先秦之时,那赵高就是被胡亥宠幸,偷取宫中之物。此后,得势的赵高,更是偷了整个天下。”细想一下,朱允炆身边的太监,连西雅阁都进不去。朱元璋眯起眼睛,就在刚刚,众人的表情,他全都看在了眼里。有的幸灾乐祸,有的高高挂起。相比于实木而言,竹板较软,且容易控力。用竹板打屁股,更多的是象征性的惩戒。手长在王八荣身上,朱允熥也左右不了。只是真的涉及到宠幸宦官,那就真的有违祖宗家法了。冰冷的竹板,打在屁股上。略微有些疼痛,也是完全可以忍受的。朱允熥咬住牙,瞪了一眼王八荣,“闭嘴!什么事儿都能认,唯独这个事儿不能认。”马皇后微微皱眉,收起刚刚和常氏说话时的笑容,“当真?”在听到朱允熥被打时,常氏的心都揪起来了,手指头也搅在一起。两人到景仁宫门口,透过拱门,里面站着不少人。拨开人群,马皇后看到朱允熥光着屁股,一下子心疼起来,“毛镶,你好大的胆子!”把朱允熥抱起来,一手托着大腿,一手环着背,尽量不去碰到屁股上的伤口。再去看朱允熥屁股上的伤口时,常氏惊呼一声,捂住嘴巴,另一只手伸手去摸。“你也别抱怨,这是他们男人该去管的事。俺们女流,把这后宫,给他们管好就行了。”你们这么急,只会让皇爷爷,更加厌了你们。朱允熥想不到,上次五城兵马司之后,朱允炆和吕氏,这么快又来一遭。早朝散后,和往常一样,朱元璋回奉天殿看折子。这些天,刚刚入春,国事都堆在了一起。朱元璋摇摇头,轻轻的叹气,“咱吃不下。昨晚,皇后去了景仁宫,之后呢。”倒不是认为董伦说的对,只是因为朱元璋知道,自己的孙子确实是冤枉的。朱元璋先是松了一口气,又愠怒道,“这个毛镶,不知道轻些嘛。他打那些犯人时,下的就是“孙儿给皇爷爷请罪。”刚进来,朱允熥就跪在了朱元璋面前。道错了。昨晚咱要打你时,看你那不服的样子。那时候,咱真恨不得,再给你几板子。”褪下裤子,雪白的屁股上,几道红色的伤痕,还在渗着血迹。朱允熥也跟着笑一笑,孙儿果真是什么事,也逃不了您的火眼金睛。从朱允熥刚刚进奉天殿起,一直在朱元璋身边服侍着的黄狗儿,就有些蠢蠢欲动。子。他对着黄狗儿,似笑非笑。同样的,朱允熥刚准备去奉天殿,毛镶就在这儿等着黄狗儿。而毛镶,依然在笑。锦衣卫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那就是没有绝对的证据或者圣旨,他们是不会轻易抓人的。失去了某个部位,黄狗儿完全挣脱不开毛镶的镣子。黄狗儿还在挣扎,毛镶有些气恼,拿出昨晚的那个夜光杯,放在黄狗儿面前。夜光杯,成为了压垮黄狗儿的最后一根稻草。他如同一个无骨的虫子,在地上蠕动,直到一动不动。从奉天殿再到后廷,不过百步。路程虽然并不是很远,可对有些人来说,却是十分的漫长。坐在朱元璋身边,马皇后也去看下面的太子嫔。但无论是武将勋贵,还是问文官集团,都对太子朱标,心服口服,奉命唯谨。若不是朱允炆把她扶住,吕氏就要在这大殿之中,丑态毕露。毛镶做的最好的就是,他可以让黄狗儿,看不出受伤。而实际上,黄狗儿的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好皮。“皇爷,饶了奴婢吧。看在奴婢伺候您这么多年的份上,您就饶了奴婢吧。”,!无人知道。可在天界寺,应天府和五城兵马司,派人过来。”听到这儿,太子妃常氏脸色煞白。几次想要站起来,问个究竟,却都被马皇后给按住。素来闻融敦厚。每当朱元璋想要杀人的时候,她总会在一旁苦口婆心的劝说。黄狗儿哭着摇头,他的右脸,肿成了一个包子。说话含糊不清,“皇爷,奴婢这是受人指使啊”此刻,她似乎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一种绝望。她有预感,她即将失去自己的儿子。如果刚刚那件事,还有的解释。那指使钱宁弹劾蓝玉,就真的别无他论了。一个后宫的太子据,信口开河。斩!家中八岁以上男子,发配甘肃,家中女子,充入教坊司,遇赦不得还。”但对于朱元璋来说,外戚和宦官,是他最敏感的神经。前元是怎么亡的,依然历历在目。朱元璋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像是一片一片锋利的刀片,插进太子嫔吕氏的心里。父亲死了,丈夫站在她的对面。她只有自己的儿子了,朱允炆似乎成了吕氏此刻唯一的依靠。当朱元璋看向马皇后时,他也立刻就明白了马皇后的意思。心中叹气,却还是免了吕氏一死。朱允熥站在边上,他没有丝毫的触动。相反,他太清楚自己的这个二哥了,性格偏激,:()靖难再现,这次我是朱允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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