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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食（第11页）

“好多啊，和乖宝的眼泪一样多。”容絮长指微曲，随意撩拨搅弄了一会儿便发出绵密的水声，又抽出来，将手指递到姜稚鱼面前。

姜稚鱼眼睛被控制着无法闭合，强行看着面前这一幕，神经紧绷着，因哭泣哽咽哆哆嗦嗦，颤个不停。

她看见修长的指骨间粘连着透明的露水，糖浆一样牵扯不断，反射着晶光，被容絮放进嘴里，一点点吃干净，又俯身，吻了上去。

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姜稚鱼不知道该如何形容。

她的脑袋里一片空乏，眼泪大滴大滴落了下来，和天上下的血雨一样，连绵不断。

过程中，上身的抹胸也被一把扯掉，衣服滑落，露出精致的锁骨和白腻的胸口，容絮吻着她，眼神微微下滑，手直接覆了上去。

个头不高，看起来娇娇小小的，只到容絮胸口，身上藏得却都是白腻丰润的软肉，在披着红纱的月光下，泛着羊脂玉般的温润光泽。

手下的力气愈来愈大了，揉捏得很痛，姜稚鱼死死咬着唇瓣，怕得直哭，却拼命忍着，不愿发出声音，也不敢闪躲。

看起来是那样地软弱温顺，像即将被暴雨打落的梨花，可以尽情攀折采撷。

姜稚鱼受不了了，抬起手，轻轻扯住容絮的衣袖，这是一个很明显的示弱举动。

手中的动作停了，容絮抬眸，兴趣盎然地仔细观看了姜稚鱼好久，慢慢地说：“乖宝不舒服吗？”

乌黑漂亮的杏眼含着泪，睫毛也湿漉漉的，姜稚鱼脸色潮红，掐着手心死死憋着不吭声，克制不住地想要合拢腿，但被容絮撑住了。

“是舒服的吧，舒服的都说不出话来了，那还忍着干什么，叫出来啊。”

那张漂亮的，阴柔清丽的脸笑得有点不符合他身份的痞浪，衣裙下的手突然间就加快了速度，越来越快，只能看见一道道残影：“叫给我听。”

低声的呜咽喘息绵软得像是发了晴的小母猫，终于从唇齿中溢出。

直到眼前出现一抹白影，姜稚鱼才再次挣扎了起来，她嘴里哆哆嗦嗦地念道：“有人，有人，是苏予辞。。。。。。”

可已经晚了，眼前泛起了茫茫一大片白光，她的耳朵在这一刻轰隆隆地什么也听不见了，只是抽搐着身子痉挛。

手腕上的合背钱被风吹得响了一下，苏予辞的手指动了动，微微露出了有些厌烦的表情，又是这样，但现在，更不堪了。

那点不明显的厌恶被姜稚鱼捕捉到，她的脸上又是痛苦，又是战栗，甚至产生了自弃自厌的想法。

泪珠不断地往下滚，明媚的杏眼被腌渍成麻木的空洞，姜稚鱼缩在容絮怀里任由他擦拭着自己的眼泪。

她就这样当着他们的面，当着他们的面。。。。。。

尴尬，羞耻，无地自容。

苏予辞慢慢走了过去，在这一刻，他脑海里所有有关她的画面开始扭曲，似乎都变成了刻意的引诱。

她在勾引他，他第一次在玉河的客船上遇见她，她就在勾引他，无时无刻，苏予辞很确信，并持续不断地给自己洗脑。

想通这一点，苏予辞不在纠结，理所应当地把这一起都归咎到姜稚鱼身上。

明明是施暴者先起欲念，却偏偏反过来指责受害者不加检点。

很过分，但没人在意。

苏予辞走到他们面前，停下，面无表情地看着，看她不自觉夹着丰腴的腿肉，小腿弯一颤一颤地发着抖。

他曾感受过她的口腔，但那里，他还未曾试过，于是，慢慢的，那根整根送进她身体硬挺骨感的手指变成了他的。

眉心几不可见地微展开来。

由上而来的打量视线就这样投射到姜稚鱼身上的每一寸，在一片浑噩里像是要将她生生扒皮剜肉。

这种视觉上的凌辱比之容絮切实的举动更让姜稚鱼不敢抬头。

裙子已经被浸透了，湿哒哒地黏在腿缝里，很难受。

姜稚鱼不知如何是好，她低着头，看见银白的袍角拂过她的小腿，离得很近，手一伸就能碰见，于是姜稚鱼就拉着他的下摆，哀声祈求：“别看，求你。。。。。。”

她真的讨厌他们居高临下的审视，可她还是不得不被迫接受。

因为她就是这样的软弱，根本没有胆量反抗他们中的任何一个，坚韧、不屈从来都和她无关，她整个人都要碎掉了。

声音哀哀软软的，可怜又下贱，听到这样的回答，苏予辞就笑了：“已经不是第一次看了，有什么不能看的。”

他有容絮过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