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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唯一办法二郎神的威胁(第1页)

一晃,遮天蔽日的黑影迅速消退,仙域重现光明。

半空中,踏雪衣袂飘飞,疾速降落,却也落后阳光一步,跟着来到刘宅门前。

此时此刻,庭院之中。

沉香早已被撵回房间,唯有秦尧平躺在大树下的躺。。。

春风再度拂过清溪镇,桃树上的铜铃轻轻摇曳,发出清脆的声响。那声音不似往年般空灵悠远,倒像是带着某种低语,在风中缓缓回荡。一只乌鸦落在檐角,歪头望着义庄深处,忽地展翅飞走,仿佛不敢久留。

九叔没有死。

他躺在义庄最深处的一间暗室里,身上盖着褪色的靛蓝布被,脸色苍白如纸,呼吸微弱得几乎察觉不到。他的左手缠满符纸,右手则紧紧攥着半块往生令,指节泛白,似怕一松手,便再寻不回那段血火交织的记忆。

七日前,昆仑雪崩。

那一道白焰冲天而起后,整座山脉陷入短暂的死寂。黑雾消散,逆旋符文寸寸断裂,青铜鼎轰然倾倒,火焰熄灭前最后吐出一口幽绿烟气,随即归于尘土。红莲印记重新浮现于洞口石壁,鲜红如血,比三百年前更加凝实??那是守莲者以残魂之力补全的最后一笔封印。

可代价沉重。

九叔虽未当场陨命,却被忆渊反噬之气侵入经脉,五脏六腑皆受重创。更可怕的是,他体内残留着一丝“魂引咒”的痕迹??那是玄尘临死前种下的阴毒术法,专为勾连亡者执念,若不及时清除,终有一日会将他拖入忆渊边缘,沦为无主游魂。

幸而,就在他昏厥于雪地之时,一道纸鹤自西而来,轻巧落在他眉心。那纸鹤通体素白,唯有尾端染着一抹极淡的银光,触之即化,却在接触瞬间释放出一股温润之力,护住了他的心脉。

是她送来的最后一道庇佑。

纸鹤消散前,还留下了一行细小字迹:“顺经三十六,逆络七十二,子时焚香,唤我名。”

九叔醒来时已在义庄密室,身边站着阿福。这徒弟竟奇迹般活了下来,只是左眼失明,右臂经脉尽断,再也无法结印施法。但他执意守在师父身旁,日夜翻阅《玄门秘要》,对照古方熬制药汤,又按那纸鹤所言,在每夜子时点燃特制檀香,低声呼唤:“白灵……白灵……”

起初毫无反应。

直到第七个子时,香火骤然转青,屋内温度骤降,墙上影子忽然多出一人??一袭素衣,长发垂肩,面容模糊不清,唯有一双眼睛清澈如月照寒潭。

她并未说话,只抬手虚点九叔胸口,一道银丝从他皮肤下抽出,缠绕于指尖,随即轻轻一扯??那根丝线断裂处竟传来一声凄厉惨叫,仿佛有无形之物被硬生生剥离。

自此之后,九叔的气息日渐平稳。

这一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棂洒进屋内,映在供桌上的莲心匕断刃上,折射出一点冷芒。阿福正跪坐在旁更换香灰,忽然听见身后传来沙哑的声音:

“今天……几号了?”

他猛地回头,见九叔已半坐起身,眼神虽倦,却清明如旧。

“四月初八。”阿福哽咽着答,“您昏迷了整整四十一天。”

九叔缓缓点头,目光扫过四周,最终停在那块石碑拓片上。他伸出手,指尖轻抚其上刻痕,喃喃道:“她还在撑着……我能感觉到。”

阿福咬唇犹豫片刻,终是开口:“师父,那纸鹤……真的是白前辈留下的吗?她不是已经……”

“她没死。”九叔打断他,语气坚定,“守莲者不会真正死去,除非世间再无人记得她。”

他说这话时,窗外铜铃忽然齐响,连绵不绝,如同回应。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急促脚步声。一名村民慌张推门而入,脸色惨白:“九……九叔!村东老井冒黑水了!而且……而且有人看见井底浮上来好几张脸!全是这些年失踪的人!”

九叔闭目深吸一口气,缓缓下床。阿福急忙搀扶,却被他轻轻推开。

“穿上道袍。”九叔低声说,“带上雷符和镇魂钉。这不是普通的冤魂作祟……这是‘忆渊残响’。”

半个时辰后,两人抵达村东枯井。

井口已被村民用木板封住,四周插满桃枝与黄符,可那黑水仍不断渗出,腥臭扑鼻,水面之上漂浮着数十张人脸,或哭或笑,皆睁着眼睛,嘴唇微微开合,似在诉说某种古老咒语。

九叔蹲下身,取一滴黑水置于玉碟中,以朱砂画符验之。刹那间,玉碟裂开,黑水腾空而起,凝聚成一个扭曲人形,嘶声道:

“门开了……门开了……他们回来了……我们要回去……”

话音未落,人形炸裂,化作血雨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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