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岳父是辽东世家,家产丰厚,
但他可从来没有打过这些家产的主意,而且他也不怎么感兴趣。
刘婉怡帮着陆云逸整理凌乱的头发,笑着解释:
“父亲在信中说你要修建通往辽东的官道,费颇多,
所以想着趁着这次回去多聚拢一些人,
让他们也出钱出力,否则这路修了,他们白白占便宜,那可不行。
而且父亲还说了,
那些藏起来的矿都是富矿,就算是辽东的那些权贵不出钱,
凭借这几个矿也能生生地将路修好,大不了就是慢一些。”
陆云逸满脸震惊,明白了刘思礼的想法,
他是准备出钱赞助修路?
怪不得要他和婉怡一并回辽东,原来是打的这个主意。
刘婉怡嫣然一笑,轻轻抓住了陆云逸的手,呢喃道:
“夫君如今镇守北方,作为一地指挥使,家中自然要用力托举。
既然修路之事关乎夫君前程,那钱财这些也就不必过分吝啬。
你有所不知,家中的那些矿不少族人已经盯了许久,是父亲强压着他们不开采。
你若是不回去,
这些矿再过个几年可就要落到旁人手中了,没有咱们一分一毫。”
“昂~”陆云逸恍然地点了点头,面露沉思。
实话说,若是几个白捡的富矿,他也不介意收下,
但若是还会与族人产生纠葛,那他就有些望而却步。
毕竟虽然说修路很难,想要修路也没钱,
但还没有困难到这般程度,
而且这个钱拿了以后可能会有隐患,
他是知道的,欠什么都别欠人情。
见夫君面露沉思,刘婉怡也没有打扰,
而是起身为他倒了一杯茶,轻轻放在身旁,就这么为他揉捏肩膀大腿
过了许久,陆云逸沉声开口:
“铁矿的事情以后再说,通往辽东的官道,就算是要修也不是现在。”
“为何?”
“混凝土道路的施工与使用还需要经过时间检验,
去往北平的道路还没有彻底修好,先期的工程也没有投入使用。
我的想法是等过些日子甘薯丰收之后,衙门清闲一些,
便将新修的道路投入使用,可能就那么几十里路,先试验着。
如果人走车过之后没有出问题,再修通往辽东的路。”
刘婉怡有些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