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诸位大人都清楚,工坊已经关乎了大宁城大半民生,
趁着这个机会,看看城内有多少工坊是这种脆弱不堪、依靠外事生意过活的工坊。”
此话一出,一股疑问从众人心中涌出,这是为什么?
陆云逸继续道:
“北平行都司作为首要任务是抵挡北方草原的战事,也就是军事。
如今战事还未开打,都司自己就已经大乱,这行吗?
诸位大人都是行军打仗的将领,
内部不安、如何平外敌?
且不说北元大举来攻,
仅仅是几个北元大部,就已经让都司乱成了这样,这成何体统?
所以,趁着这个机会,
都司衙门与府衙要做充分预案,
将面对变化,应对能力脆弱的工坊都挑出来。
以后尽量不让其涉及大宁城内百姓的民生,
来自都司、府衙的订单、活计也要控制,尽量不给他们做。
否则真来了战事,衙门想要靠着他们维系城内安稳,
还不知要乱成什么样。”
此话一出,一个个位高权重的大人面露呆滞,有些不可思议地看向上首。
他们不是这个意思啊
事情的发展有些出乎意料,洪忆山连忙道:
“大人,如此做恐怕会招惹骂名啊。”
“让他们骂。”
“大人,一个处置不好,
怕是不少掌柜对工坊一事讳莫如深啊,
若他们不干了那。”
洪忆山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陆云逸的眸子如刺一般飞了过来,
“洪大人,都司衙门当以军事为重,
任何事都要为防务、军事让步,
这些商贾既然不堪大用,就随他们去吧,
哪里能赚钱就让他们去哪里,
辽东、北平,要么就陕西、山西,再不济就去宁夏,还非得留在大宁?”
洪忆山面色僵硬,额头冷汗直流,硬着头皮说道:
“大人,商贾之事当以怀柔为主,强硬为辅,如此做恐怕。”
陆云逸摆了摆手:
“好了,商贾一事本官也有所涉猎,也有一些建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