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出门,看到阎解旷在他的隔壁,脸上露出了莫名的神色。
这很明显了,阎解旷同样要跟阎埠贵闹分家。
对此,他是乐见其成的。
易中海笑呵呵的进了阎家:“老阎,解旷怎么回事?回来了,为什么不回家里来住?”
阎埠贵脸色异常的难看,说道:“別跟我提那个不孝子。”
易中海坐了下来,说道:“別生气了。我早就说过,院里的风气被傻柱破坏了。
院里的孩子这样,全都是跟他学的。”
阎埠贵道:“老易,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吧。要是来看笑话的,就请回吧。”
易中海道:“你朝我发什么火。別人会看你的笑话,我能看你的笑话吗?
我是来跟你商量別的事情的。”
“什么事情?”
易中海道:“阎解旷工作的事情。你也知道,棒梗去了西北,那边的日子不好过。
淮如捨不得棒梗,就想问问解旷,能不能给棒梗弄一个工作名额。
要是弄不到,那就让解旷把工作让给棒梗。
你放心,不会让他白让的。我们可以给你补偿。”
算帐是阎埠贵的专业。
阎埠贵顿时来了兴趣:“你可別提补偿了。刚才在外面,秦淮如就出了五十块钱。
这是把我们家当傻子啊。
外面一个工作名额多少钱,当我们家不知道吗?”
易中海自然知道,五十块钱是不可能的。
一个工作名额,没有几百块钱,根本就弄不到。
“淮如那是说差嘴了。刚才还跟我说呢,她当时想的是五百块。
不知道怎么回事,说成了五十块。
暖瓶厂的工作,比不上轧钢厂,五百块钱已经不少了。”
阎埠贵呵呵一笑:“是,暖瓶厂的工作,比不上你们轧钢厂。
但是呢,现在工作多紧张?
別说暖瓶厂了,就是街道上的火柴厂,工作名额也不止这点钱吧。
老易,这么多年,我总结出来了一个事情。
真的想要一个东西,就要倾尽全力。不要扣扣索索的。”
易中海也笑了起来:“我承认,你说的对。
我也有句话,要跟你说。
钱只有放在自己的手里,才算赚到的。
我可以给你保证买工作的钱,直接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