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自己手里的起拿,才是自己的。
阎埠贵自然懂得这个道理。
“可是工作给棒梗,解旷怎么办?”
易中海道:“这个好办,咱们再想办法给他找个工作就行了。
你看啊,棒梗远在西北,来回不方便。就算有了工作名额,等他回来,也都被人弄走了。
解旷就不一样,房山又不远,半天时间就能回来。
他想找工作,比棒梗方便多了。”
阎埠贵摇头:“话是这么说。可谁不知道,现在的工作难找。
要是那么容易找工作,你还能不给棒梗找工作。”
易中海道:“对別人来说难找,可傻柱来说並不难。”
阎埠贵道:“你说的好听。傻柱愿意帮咱们吗?”
易中海道:“他肯定不愿意帮你我,但他不会拒绝解娣。
你看这两年,解娣跟他的关係走的多近。
刚才我出来的时候,还看到解旷在我隔壁的屋子里收拾。
这一看就是要住在傻柱家。
傻柱能同意他住,肯定是解娣的面子。
你到时候让解娣跟傻柱求求情,让傻柱帮解旷在轧钢厂找个工作,不就行了。
轧钢厂的工作,比暖瓶厂好,福利也好。
解旷进了轧钢厂,最后占便宜的可是你。”
阎埠贵心动了,坐在一旁琢磨了起来。
越琢磨,就越觉得易中海说的有道理。他甚至还在其中发现了一个赚钱的路子。
“我可以跟解旷谈一谈,不过你想要工作名额,五百块钱肯定不够。”
易中海下意识就用上了道德绑架:“那你想要多少。淮如的条件,你也知道,她家的条件不好。”
阎埠贵盯著他:“这不是还有你吗?算起来,棒梗可是你的儿子。”
易中海有些羞恼。好长时间没有用道德绑架这一招了,他都有些不熟悉了。
“我也没多少钱。厂里对我的处罚,到现在都没有撤消。
老阎,我跟你说,帮助淮如,对你没有坏处。
淮如可是咱们院里唯一孝顺的人。”
阎埠贵没有听出话里的深意,易中海又不想说的太明白,自然是没有办法说服阎埠贵的。
无奈之下,易中海问道:“你打算要多少。我跟你说,不要狮子大开口。”
“少了一千块不行。”阎埠贵盘算了一下。
易中海不太满意,想跟阎埠贵讲讲价。只是他的天赋不在这个上面,根本讲不下来。
他不敢答应,只说回家跟秦淮如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