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啊?”我被冰袋一激,整个人这才缓过神来。
失焦的双眼这才有空对上焦观看周围的情况。
门外感觉有一堆人七嘴八舌的说着话,但我根本听不清也没法在意她们说了什么,大汗淋漓的我仿佛在漫长的马拉松过后突然躺在地上一般。
虽然没有心跳没有血流,但我仿佛能听到我的核心在激烈的运转,仿佛下一秒就要过热烧起来一般。
“弟弟,好弟弟。你怎么样?你哪里…。”
“热…好热…”
“热…热?诶,秘书,她们装鱼那个冰箱呢?”
“叫可怖她们去拿了,但那玩意在食堂那边。亲爱的这身子一会…”
“冰,还有冰袋没有?”
“有,要多少?”
“有多少拿多少,全部给我!”
“好,我去拿。衣阿华,来帮忙。”
“来了!”
“弟弟,弟弟。你忍一下。姐姐马上给你降温。秘书,好了没?”
“来了来了!这些应该够撑一会了。现在怎么弄?给老公敷上?”
“那不管用,那一会冷气全跑没了。你一半我一半。”
“喂你不是要…”
“那不然呢?快点!你们几个把剩下的冰袋也放进去等着。我俩这边热了以后你们来换我们!快点!”
“哦哦…”
“好了。秘书你那边完事没有?”
“弄好了!”
“来你一半我一半,一二三走。”
我感觉我被装进了一个冰凉而温暖的恒温舱里。
虽然这么说有点奇怪,但我却找不到一个恰如其分的形容来描述这种凉意。
因为冰袋这种东西无论再怎么柔和,那都是大开大合当量至上的金刀铁马。
以前拔智齿之后医生给我两个冰袋让我止血,那种腮帮子冻木吃饭张不开嘴的感觉让我记忆犹新。
而现在我身上这种凉是惬意的凉。
就像雷雨之前的凉风一般,即便他再凉,刮到身上也不像十六度空调对着领口那般爽利明快,直拍脑门,而是如同刚用薄荷沐浴露洗了澡光着出来,被凉风一拍那种焕然一新地舒服。
在这炙热的午后,我这辆全速前进的燃烧列车终于开始慢了下来。
哐当~哐当~的回归了这趟班车本应该行驶的速度。
随着一声悠长的进站嗤气声,由于高速高温行驶的轰鸣钢铁终于在临界点崩坏的前一刻冷却了下来,我终于回归到了那令人安心的始发站。
现在新的问题是我在哪一站,这站台为什么这么黑?
“这…什么情况…?”
“啊,好弟弟,你醒了。你…啊~~~你别乱动…”
“好姐姐你这是…”我不明所以的收了收腿,下身那又是一阵娇喘:“啊~老公你别乱动。你脚本来就大…”
感受到我脸上和脚上喷上了一股略带温热的液体,我叹了口气,猜到这俩人把我放在哪了。
“你俩这变魔术呢,一人半截的把我放肚子里?咋地一会是不是找普林斯顿小兔子来给我锯开?”
“好弟弟你还好意思说,还不是因为你和发了疯一样浑身发烫。我一时找不到冰箱就…”
“姐你就和秘书把冰袋放肚子里把我存里头?这不成了冰棺…”
“呸!不准说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