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就别为难我了,我这……”
“刘妈,这件事很重要,帮我一次好吗?”
刘妈纠结来纠结去,“先生和太太的关系小姐也是知道的,但大概一周前,两人大吵一架,我也没敢去听为什么,后来太太就很久都没出门。”
有些娱乐活动,大院里禁得比较严。
但暗地里只要不说出去,太太也会经常去旁人家里打麻将。
那几天,不管是谁来,太太都让她一口回绝,她也觉得奇怪着呢。
夏耘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知道了,多谢刘妈。”
她在房间里坐了一会,等到外头的喧闹都消失了,屋子里的灯也都熄了,才打开门出去。
拧了一下没拧动,拧了两下还没拧动。
她有些难以置信地静止了一会。
什么情况?
是她想事情太认真了还是怎么,这是什么时候给她锁上的?
夏耘差点被气笑。
夏卫国这是在祁知秋那里吃了一次亏,所以到她这里就更缜密了是么?
她打开窗子看了看,二楼并不算高。
以前大半夜溜出去吃夜宵的时候,她不知道跳过多少次。
夏耘没怎么犹豫就安全落地一楼,她小心翼翼地拉开院门,刚错身出去,就瞥到一道黑影。
惊呼到了喉咙口被人捂住,一股熟悉的气味扑面而来。
骤然紧绷到极限的神经反应了一会,心跳如擂中,她轻轻拉了拉捂住自己的手,“秦屿?”
身后一声低低的回应。
“吓到你了?”
能不吓到吗,偷偷躲在门边,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准备入室抢劫的贼人。
不过这里是大院,也是她想象丰富了。
夏耘轻声道:“在家里耽误了一会,别在这说话,现在回医院吗?”
秦屿摇头,“在监护室里一应照料齐全,不必一直在那守着。”
秦老太太说到底也是秦家的长辈,秦屿做的决定有自己的考量,她也没有多说什么。
“那我们今晚在哪儿睡?”她不愿意在夏家待着,一方面是答应了秦屿要回医院,一方面也是祁知秋的那副模样有些吓人。
万一睡到半夜,那个疯子进来给她故伎重施怎么办?
她可不想在睡梦里被人掐死。
“回家。”秦屿拉着她往秦家的方向走。
夏耘看了眼自己被牵着的手,犹豫了一会还是没有放开,“你带钥匙了?”
“没有。”
说话间,两人正好走到院子旁。
夏耘就看到秦屿手臂一撑,也不知道怎么的就上了墙,没一会就看不见人影了。
很快,院门从里面被打开。
不用他说,夏耘自己挤了进去。
不过总觉得这弄得和偷情似的,又是从家里跳楼偷跑出来,又是偷进人家家里过夜……
夏耘立即甩开脑子里的奇怪想法。
当初说好的给个机会,结果首都的事情一来,她根本顾不得什么私事。
现在静下来想想,她都怀疑自己,这和他们以前的相处方式有什么分别?这个台阶是不是给的也太快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