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如何,我管不着,我只管我自己舒心。”顾荃说完,轻拍裴郅的脸,柔声问,“夫君,你还能走吗?”
裴郅点点头,像个听话的孩子,听着她的指令站起来,然后被她搭起胳膊搭在自己的肩上。
那婆子想拦住他们,被南柯挡住。
他们一路出府,倒是没碰上什么人。
等上了马车,顾荃已是气喘不已,刚一坐稳就被裴郅抱住。裴郅不停地蹭着她,她被蹭得火大。
“还说你稳重,没想到喝了酒会是这个死德行。”她拧了一把裴郅腰间的软肉,十足悍妇样,“你差点就失身了,你知不知道?”
“我只要你。”他腰上吃着痛,心里却是快活,居然还在对她笑。
她被笑得心神不稳,“你少给我使美男计,我不吃这一套。”
“那夫人,你吃哪一套?”裴郅虽吃了那酒,酒气也确实上头,但他意识十分清醒,方才都是装的。
他就是想知道,这玉人儿对他到底是什么心思。如今他知道了,她不愿意与任何人分享他。
顾荃对上他的目光,不自觉心漏跳了一拍。
他……他是在对自己撒娇吗?
这人突然转了性,倒把她整不会了。
“你坐好,好好说话。”
裴郅越发的快活,原本清冷如玉的君子,像是无端被红尘染上了颜色,透着别样的媚气与风流,足可艳壓小倌馆里的头牌。
顾荃由着他抱着自己,蹭着自己,唇角不自觉地微扬着,然后不知不觉两人紧紧地贴在一起,气息纠缠越来越深。
意乱情迷之时,马车颠了一下,将顾荃的理智扯回。
她一把推开压着自己的人,眸中盈满水色,娇喘微微地推拒着,“夫君,不行,不行……我身子弱,上次险些没死过去,若是连着来两次,我会死的!”
一次是满,两次就是损。
这人喝了那样的酒,一次肯定解不了。
死这个字,让裴郅瞬间清醒。
哪怕身体再是叫嚣得厉害,他也不能伤着她,遂道:“我不想伤了你,你离我远点。”
她闻言,坐在离他最远的地方。
这一路对于他们而言,都是煎熬。
好容易回到住处,那酒劲越发的上头,纵使裴郅理智再清醒,但身体的变化由不得人,他整个人像是拉满的弓,箭在弦上已不得不发。
“你出去。”他声音暗哑,对顾荃说。
顾荃摇头,心里并不觉得害羞,脸上却是浮现红晕,“我可以帮你。”
“不用
。”他喉结滚动着,明明渴望得厉害,却还是生生忍着,“我怕自己会失控,伤了你。”
没有人知道他已经快要压不住体内的欲兽,更没有人知道他有多疯狂地想像梦里那样,由着自己的喜好和心意百般地摆弄着这玉人儿。
顾荃对他仅有的印象和经验就是上次,压根没有什么体验感,并不觉得有什么危险,“那你……”
“你在外间等我,不要出去。”
若是出去,别人会如何想他们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