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答案她还真没想到。
原来她是他的春闺梦里人,当真荒谬又离奇,却更适合她!
她的手成爪,像是要隔着血肉抓住男人的心,如水的眸中泛起涟漪,涟漪一点点地荡漾,最后形成销魂夺魄的旋涡。
“你是不是也想知道我为何接近你?我自小体弱,大夫曾言终不过二十,这些都是真的,唯一的变数就是你。”
裴郅其实早有猜测,听到她将秘密和盘托出时,虽觉得荒诞诡异,却无比的庆幸,庆幸这个人是自己,庆幸她需要自己。
“这么说,你离不开我?”
“……”
她说了这么多,这人只得出这么一个结论,似乎很开心的样子。难道不应该震惊一下,诧异一下,然后再消化一下吗?
“这么诡异的事,你就不担心如那个人所说,我会对你不利吗?”
裴郅毫不费力地一手将她的腰掌握,迫使她完完全全地贴近自己,“我只怕你离开我,我只怕你不需要我。”
这些都很好,正合自己的意。
唯有一点……
一个月才能一次,实在是太少。
转念一想,只要她能一直留在自己身边,哪儿也去不了,便是一个月一次,似乎也能接受。
如是想着,他再不忍耐,整个人压了过去……
第75章床头吵架床尾和。……
*
南柯和黄粱守在外面,先是隐约听到里面的争吵声,皆是一臉的担心。
后来争吵声突然没了,她们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发生什么事,越发的不安。等到里面传来顧荃疑似在哭的声音,两人反而退后一些,生怕听到什么不该听的。
“满了,满了……”
“夫君,不要了……”
“你不要碰我!”
墨云翻滚欲满天,原本的狂风暴雨戛然而止,不甘不舍地收敛着,任由雷电恼怒,也只能云歇雨停。
零乱的床上,方才还纠缠在一起的男女已经分开。在床里的人嬌弱着,眉梢眼角都帶着被滋养过后的媚色,在床外的人克制着,目光中全是欲壑难填的隐忍。
他们中间隔着半床的距离,如同难以逾越的天堑鸿沟。
烛火见证了有情人的缠绵悱恻,晕染了这一室的情愫,潜移默化地融进彼此的呼吸中,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除去相互凝望着,他们不能再有任何親密的举动,只能眼神勾勾缠缠着,你来我往地输送着眷恋。
不知过了多久,这份云雨过后的惬意温馨被楼下的嘈杂声打破。
“这一趟可真是累,二十多天的路,非要我们半个月赶到。”有人抱怨着。
另有人附和,“你少说两句,大人心疼大姑娘,大姑娘出嫁兹事体大,大人为给大姑娘撑面子,这才赶得急了些。”
那些人吵吵嚷嚷的,动静不小。
听他们的口音,是南安城人氏。
裴郅已经下床,背着人一件件地将衣服穿上。那修长劲实的身材,宽肩窄腰满是张力,与向来清冷淡漠的气质自相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