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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三章 全族伏诛(第2页)

>答:天下无“代民做主”之理,正如无人可替你呼吸。权力归源,方为共和。

与此同时,寒鸦城的孙儿收到了来自江南的陶罐。他打开《暗流志》,读完全文,久久伫立于城楼之上。风雪扑面,他仿佛又看见当年那个在破庙里教孩子写字的铃娘,听见她在火堆旁说:“改变不在朝堂,在每一个愿意开口的人嘴里。”

次日清晨,他召集全城说书人,宣布一项新任务:“我们要进京。”

“去唱反调?”有人问。

“不。”孙儿摇头,“去唱真相。让他们知道,民间的声音,不是谁恩赐的装饰,而是这个国家真正的脉搏。”

一个月后,宣武门外再次出现那位卖糖葫芦的老翁。不同的是,这次他身边多了四位同伴??一位盲女、一名跛脚郎中、一个蒙面妇人和一个满脸胡茬的退伍老兵。他们组成“五音队”,每日轮番登场,或唱或讲或演皮影,将《如何识破假民议》拆解成段子,融入市井笑谈。

起初无人注意。直到某日,一群孩童围着听故事,老翁讲到“有个村子开会,人人都说好,结果散会后偷偷往县衙门口扔石头”,孩子们哄笑之余竟齐声接道:

>“好话说给官人听,

>石头砸向黑心门!”

路人愕然。而这句即兴对答,当晚就被抄录进一份匿名奏折,夹在贡品清单中直送御前。

宫中的小宫女已升任尚书房掌灯婢,职责是整理皇帝日常阅批的文书。那一夜,她正点亮最后一盏宫灯,忽见内侍匆匆送来一封加急奏报,封面无署名,只画了一枚断裂的铜铃。

她认得这个标记。

颤抖着打开,里面是一张桑皮纸,用水浸过后显出密密麻麻的小字,正是那首《如何识破假民议》的全文。末尾附言:

>“陛下曾言:童谣乃民心回声。

>今童谣起,愿君侧耳听。”

她咬唇良久,终究将这份奏报轻轻放在御案最上方,并用镇纸压住一角,确保皇帝第一眼就能看见。

三日后,皇帝突然驾临“民议厅”视察,未带仪仗,亦未提前通报。他坐在角落默默倾听一场地方代表汇报,主题是“乡村水利共建”。台上官员滔滔不绝讲成效,台下百姓低头不语。

皇帝皱眉,起身问道:“诸位乡亲,工程确实便利了吗?”

一片寂静。

良久,一位白发老农终于抬头:“回陛下……渠是通了,可水没来。管事的说,优先供给大户田地,我们小户得等。”

满堂哗然。官员急忙解释:“此乃统筹安排,非有意偏颇……”

“那你告诉我,”皇帝冷冷打断,“什么叫‘民议’?”

无人作答。

当夜,一道朱批下发:即日起,所有“民议厅”会议必须全程录音留档,由御史台抽查质询;凡压制发言、伪造民意者,视同欺君。

消息传出,朝野震动。保守派怒不可遏,私下讥讽“天子被妖言蛊惑”。翰林院一位大学士甚至写下《正风俗论》,斥责“童谣乱政,妇孺干纲”,呼吁恢复旧制。

然而就在文章刊印当日,京城各大茶肆、酒楼、澡堂、骡马市,忽然响起同一首新童谣:

>“大学士写大文章,

>字字不说百姓伤。

>若问他家米几斗?

>百担入库仓满箱。

>可知东郊饿殍骨?

>连灰都刮三遍墙!”

歌词辛辣,曲调诙谐,孩童争相传唱。更有顽童将其编成跳绳歌谣,一边蹦跳一边唱,引得路人忍俊不禁。

调查之下,此歌竟出自一名卖豆腐的寡妇之口。她说:“我男人去年死于修河,工钱一分未得。我不会写字,只好编个歌,让孩子帮我记仇。”

此事迅速发酵。民间舆论倒向新派士人,要求彻查贪腐官僚。连一向谨慎的地方督抚也开始上疏建言,主张扩大民议权限,设立独立监察机构。

而在西域,阿芜医馆收到北方急信:吐蕃儿童失踪案虽已告破,但幕后牵涉甚广,竟有两名在京任职的礼部官员涉案。更惊人的是,其中一人正是当年乌岭渡事件的幸存者之一??他曾目睹执笔者被焚杀,却选择投靠权贵,换取仕途。

“他忘了是谁救了他。”阿芜抚摸着医馆墙上一幅地图,上面密密麻麻标注着“医者信链”的据点,“有些人,不但背叛了光明,还试图熄灭它。”

她立即启动最高级别响应,通过药方密码向全国义诊堂发布警示:**警惕“伪善者”混入变革阵营。**

与此同时,那位曾在矿难小镇获救的女子,如今已成为“疾苦录”总编纂。她带领团队完成《续编》最后一卷,并亲手将全书刻成十套木版,秘密送往十座边城。

她在序言中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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