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热潮水从阴处喷射而出,直洒到顾长风小腹和胸前。弄得顾场风一身都是。
“啊~~”姜药溪羞得闭紧双眸。
顾长风却不停竭,如奔马般继续对湿透的花穴狠耕着。他今夜非要把这高傲的师父干得贴贴服服,免得日后再敢不听话!
粗壮的阳物在湿腻不堪的穴内依旧凶猛进出,直至有一道淫逻之气从花蕊深处划过。
姜若溪被高举的双腿开始剧震,她强忍着不作声,阴穴不由自主地紧缩着。
随着这度淫逻之气游进她阴穴的那一刻,一股更强烈的阴潮激喷而出,比方才更加汹涌,溅得顾长风满身晶亮。
“哗…怎么回事?”就是连顾长风也始料不及,小腹和胸口也湿了一片。
他低笑:“想不到师父如此兴奋,莫非是因为徒儿正看着你的羞处施为?”
“看来师父心底,其实也喜欢这样呢!”
姜若溪羞愤欲死,怎敢承认半句。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何换了这奇怪的体位后,自己会在这淫徒面前泄得愈发汹涌。
“啊~~~”话音未落,姜若溪又被操得娇喘连连。数道淫逻之气猛然窜出,沿花蕊直冲阳物,她雪臀猛抬,阴精又是一股热浪涌出。
顾长风见她反抗不得,贞洁的娇躯此刻任他予取予携,他心下快意大生,顿觉人生就该如此!
“好了师父,到今晚第二次的潮泄了!”说罢,顾长风催动殒仙炼鼎术,一道接一道淫逻之气如狂潮涌出,直冲花蕊深处。
“糟了……”姜若溪心头一沉,只觉花蕊深处又被一道道淫气接连冲击,酥麻快意如潮水叠涌,瞬间淹没残存意志,娇躯猛地绷紧,又无力地软下去,雪臀颤声细若蚊鸣:“不行……真的要……又要泄了……”
一道淫气掠过花蕊,姜若溪雪臀猛颤,阴壁骤然收紧。接着第二道、第三道接踵而至,姜若溪感到快意如电流般窜遍全身。
顾长风只觉怀中的师父骤然绷紧,紧裹的阴穴像活物般猛力绞住巨根,一阵阵热流沿着交合处狂喷而出,溅得他小腹、胸膛全是晶亮淫液。
“怎…怎么办…”她再也压不住体内的春潮,雪臀高抬,浑身香汗淋漓,痉颤不止。
“啊~~~~”神女放声娇吟起来。
淫声未绝,十数道淫气却一齐涌至,她花蕊深处彷如炸开般,一直紧闭的花蕊终被唤醒,露出一丝灿放之象。
顾长风大喜,他知道如果能操到师父花蕊大开灿放,那到时师父只怕连明台也会守不住!
此刻他更不忘奋力吸受她体内的淫逻之气,这对他而言可是大补之物,有助他的淫逻秘法更加精进。
在如此毫不间断的潮泄下,天下没有女子会受得了。
随着潮水不断喷出,姜若溪已被弄得她双眸失神,红唇大张,她断续的浪吟带着哭腔,一波波汹涌阴精仍从紧缩花心激射,直扣得顾长风阳根胀痛。
看着这位素来高不可攀的苍海神女在他胯下彻底崩溃,顾长风心底征服欲大盛,他一脸得意,巨根依旧坚硬如铁,狠狠顶入最深处,迎接她最后的颤抖。
“啊~~~~!!”
顾长风丝毫不怜香惜玉,他将最后五道淫逻之气同时炸开!
淫气沿着花蕊直冲她阴穴各处。
姜若溪猛地一颤,雪背弓成满月,一股最炽热的阴精从深处不断喷而。
“呜…哈啊啊…啊…?不行了,我真不行了”
她喉间发出长长的泣吟,整个人剧烈抖了数下,随即彻底软塌,瘫在床上,只馀细碎抽搐与急促喘息,整个人如断线风筝般倒下。
堂堂苍海神女,竟被自己徒弟操到瘫了下来。
顾长风虽未再抽动,但他的巨根依旧如火热铁柱深深埋在她体内,此刻的他仍是绰绰有馀。
他双手扣紧她后踝,依旧维持操舵掌舟姿势。低头凝望着身下这让他爱得发狂的师父。
美人还在急促喘息着,湿润的红唇半张,色如熟樱,令人想一口吞下。
顾长风直看得喉头滚动,他松开了扣住她后踝的双手,俯身压下,结实胸膛贴上她汗湿香软的胴体,大嘴几乎贴上她的热唇,声音低哑:“师父…我可以吻你了吗…”
姜若溪心头猛地一颤,残存的神识瞬间惊醒!
羞耻、愤怒、恐惧的感觉一涌而上,她连声音都在发颤:“顾长风……你敢!”
她立即内视丹田。此刻淫魂已稍作安定,她的明台虽受冲击,但灵光依旧清澈明亮,纹丝不乱。
她暗松一口气,却是心有馀悸:“方才我竟被这他淫辱得彻底失神…竟连守住明台的念头都忘了。幸好我的苍海神功底蕴深厚,保住这一方清明。差一点就要万劫不复…”
“这淫徒不过学得邪法短短时日,已能将我逼至此境……这殒仙淫逻秘法,真是天下女子的毒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