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啦,典狱长小姐真是认真好学呢,不需要我介绍,就主动探索出教具的其他使用方法了。”
黑暗精灵微笑着感慨,银白色的瞳孔中映出我潮红的裸体,在它的皮鞭下驰骋颠簸在木马上:
“既然这样,我也要更尽职尽责地教导您了,让您早日成为众望所归的母犬,为过去的一切做出偿还啊~”
它的语调愈发温柔,手头的鞭子却一刻不停,不断改变着节奏和频率,让我在它的指引下承受不同搭配的抽插与快感。
娇躯香汗淋漓,与回荡在地牢中的鞭挞声相伴,挣扎着起伏在淫乱的器具上。
“哈咿?~不……呀嗯——停,停一下,已经去了噢噢!!!!”
训练不曾停歇,而娇呼也未能休止,我只得在它的指挥下,继续这一场淫乱的肚皮舞,浮沉在高潮的深渊之中……
……
“啊啊……小穴,好舒服~夹紧的腿根把肉棒挤进来了,顶在,咿?~顶在G点上,酥爽过头了咕噢——”
不知过去多久,我依然在木马上接受着黑暗精灵的“教导”。
无尽的高潮抽干了所有的抵抗意志,疲惫的身体却依然在对方的刺激下不受控地屈从听命,毫无办法的我被拖入绝顶的地狱,早已不知道潮吹了多少次,淋漓的香汗与粘腻的淫液混在一起,从腿根淌到足尖,再滴入一片湿润之中,汇聚成幽香的莹池。
而在此之间,无论我是沉默、痛骂、逞强、掩饰、撒谎,抑或哀求,得来的无一例外都是狠厉的鞭梢,精准地唤起身体的反应,让快感更加强烈,深入骨髓,一次次刷新着我对愉悦的认知。
唯有心悦诚服地淫叫出身体的感受与心灵的沉醉,才能在皮鞭的催促中乞得一点休息的时间,得以放松全身,任凭快感肆虐在体内,不再助长狂乱的肉欲。
当然,也只是一点休息时间而已……
渐渐地,不情愿的妥协变成屈从后的习惯,无需鞭笞,只要注意到它的视线,或者抵达高潮,我就会本能地诉说出身体细致入微的愉悦,还有心底不加掩饰的念想。
思维已经放空,矜持与羞耻都已被抛去,喊出的话语愈发淫靡婉转,身体也愈发炽烈饥渴,恐怕唯有理智在慢慢燃尽蒸发。
我自是知道此刻顺从而下流的行为只会在身心中烙上奴性的印记,无可挽回地慢慢习惯屈服、淫乱与它们所施加的一切。
但我更清楚的是,如果说现在是饮鸠止渴地缓慢失去自我,反抗只会招致贞烈而快速的毁灭。
疯了或者死掉的话,什么也改变不了,就只是烂在地牢里,如果活下去,至少还有希望寻觅到改变,等待复仇的机会……它们不也是一样的么?
所以现在无论怎么淫乱地屈服与配合,都只是为了更大的目标而已!
只是……权宜之计罢了……
……
“好了,下来吧,今天就到这里了,过来休息。”
在不知过去多久的“训练”之后,黑暗精灵终于解开我的镣铐,允许我从已经在不断的挣扎、扭动与夹紧中倾向一侧的木马中解脱。
哈……这家伙,说的轻松!
高潮后的身体酸软无力,想一下子从骑乘的姿态翻下来简直是天方夜谭,更别提总有一根石柱插在体内,让下马变得更加困难。
不过好在鞭笞停止之后,我总算是有机会尝试寻觅机关的平衡点。
双腿小心翼翼地内收,让两根阳物开始轮替,我不断忍住阴唇和菊穴反复收缩扩张的舒爽,试探着它们的高度,直至石根恰好抵在双穴的入口,不会过度妨碍身体,再一口气侧身,改变重心,狼狈地从木马上滚落,摔坐到地板上的爱液池中。
浑身沾满了自己的淫水,我乖巧地再度匍匐在地面,如同来时一般,犬行着跟上黑暗精灵,扯断牵出的银丝,爬向拘役区的另一端。
“这里就是你今晚的床了,虽然我很想一刻不停地继续你的课程,但明天有一些真正的大人物想要见你,所以……你需要以最认真饱满的状态去面对他们。放心,我们以后还有许多时间来学习~”
它站在一个箭矢形的木台前,虚伪地叮嘱我,随后就在角落坐下,闭目养神。
记忆中黑暗精灵们并不需要真正意义上的睡眠,只需要安静地休息,而此刻它们也能察觉到周围的动静,所以我根本没可能在它的看守下逃脱。
唉,无奈,只能睡觉了吧,如果面前这个木台配称为床的话……
我躺到上面,才察觉这个构造的阴险之处:
箭头的一端足够宽敞,让头与上半背部得以放松舒展,手臂倒也有些活动的空间;箭杆的部分相当窄小,撑至腰间,身体躺下之后,便不能随意翻动,否则就会滚落下去;而最为过分的则是狭长的箭羽位置,大大地向两侧分开,腿脚只要平放在上面,必然会人字形分开,将赤裸的小穴暴露在外,摆出一副任君采摘的姿态。
想要在这张“床”上安睡,就必须适应这种羞人的模样。
而且除了手臂之外,身体其他部位只要稍一动,就要面临滑落下去,砸在木台侧面的风险,那样的话肯定没办法好好休息,更别提黑暗精灵保不准还有什么惩罚等着我……
既无被子,也无枕头,我只得浑身赤裸地绷在坚硬的木板上,保持两腿分开,忍耐着微风吹拂小穴所带来的清凉与抚摸感,努力不去联想每次被侵犯前,阴唇所感受到的那种触碰,驱散让心底情欲与羞耻重新冒头的胡思乱想,尽量调整呼吸,慢慢地沉入梦乡……
……
“哈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