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在吃醋你就会回答我吗?”
“不,我会给你出一张红牌,再加罚两场。”
小川月笑眯眯的回答,但没有把手从宫治的掌心抽回,抱着胳膊倚在了宫治的肩膀上,睡着前还模模糊糊的说:
“我很喜欢小治,还是多信任我一点吧?”
调整了一下肩膀的位置让小川月倚着的更舒服,宫治低下头又碰了碰她手上那块弧形的烫疤痕,那块皮肤和周围的质感用指尖并摸不出来有什么区别,但就是格外刺眼。
或许他们真的很相配,一个从小打排球的人不考虑把排球作为职业,一个从小踢足球的人不考虑把足球作为职业。
把头轻轻靠在小川月的头上,脸颊传来发丝微凉的温度,宫治闭上眼睛确信闻到了一点不是他身上的橙子味。
闭上眼睛靠在椅背,脑后有种失重感。
真的很喜欢我吗,勉强相信一下好了。
合宿回来后的空气渐冷,换上了制服外套,小川月在天台品尝着宫治特质芥末炸鸡块饭团。
“还有香肠小月要吃吗?”夹起一块鸡肉肠递到小川月嘴边却发现她神游天外,宫治晃了晃筷子也没有反应,又抬高声音重新问了一遍。
“要的!”
回过神看见唇边停留的香肠,小川月毫不犹豫咬住后迅速吃掉,对着宫治比了个大拇指,露出一个闪亮的微笑:
“好吃!”
“小月好敷衍,”宫治收回筷子继续解决自己的便当,“为什么走神?”
“在想什么时候回家。”
放学就可以回家了啊,反应过来那句话里的“家”指的是东京,宫治想起了报纸上的新闻。
11月初有人从尼崎的海边捞出了灌满了水泥的铁桶,打开后才发现里面藏着女尸。
报纸沸沸扬扬的报道,但调查了几天却没什么新的音信,学校里有点风雨欲来的味道,文化社团的活动时间也在有意减少。
“小月要不然先请假回东京?”
感受着芥末在鼻子里的刺痛,小川月含着眼泪转过头,确定自己好像没有把心里话说出口。
心有灵犀?
“你怎么知道我想回东京?”
“不是因为报纸上的新闻吗?”
“明明东京这种新闻更多吧?”小川月握着手机,学着极道的样子推了推不存在的墨镜,语调低沉,“沉到东京湾吧!”
忍着笑意,宫治严肃的点点头:“好的boss,今晚就去办。”
吃饱后躺在天台上看日历,小川月侧过头看着还在解决便当的宫治,但碍于视角只能看到半张脸:
“但我周末是要回去一下,不过还在犹豫就是了。”
今年的冬季杯作为纪念赛季,IH的优胜队伍洛山和准优胜队伍桐皇作为额外队伍无条件参赛,“奇迹的世代”可能在这场比赛里统统相遇。
五月和青峰不用打车轮战,按照她发过来的信息,桐皇真正上场要对上的就是夏天的手下败将城凛。
“但因为是第一场比赛,又感觉好像过去也有点多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