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像是对外出归来的家庭成员说的话在室外怎么听怎么奇怪,小川月抬起头看着弯起眼睛宫治,和谷间鸣沟通时候不够通畅的感觉再次支配了神经。
虽然和谷间学姐她无话可说,但看着她这几天辛苦的主要来源之一,小川月伸出手递给宫治一个在路上请的御守。
跑向料理教室的路上回头看着已经开始下一轮训练的排球部,感叹无休止的训练还真是青春。
“桃奈的升级预定表填好了吗?”
“我填的文科哦。”山崎桃奈的声音要坚定不少,“打算以后继续学美术。”
小川月直起身子看着平时嘻嘻哈哈的山崎桃奈,很难想象她竟然回答的这么具体。
“要不中午煮拉面?”
“也好,还省事一点。”
抱着书包提前站在洛山校门口,小川月和山崎桃奈看着和兵库截然不同的京都,没有对城市风格的欣赏,全是对马上就要回去的庆幸。
虽然保障排球部训练这种理由的确很让人无法拒绝,但她们绝对、绝对不会再做这种辛苦的工作了!
“那下次集训北学长再来找我们怎么办?”
“坚定的拒绝他!”
“好哦小月,那你先说我再说。”
看着桃奈躲闪的眼神,小川月升起的斗志被一下子熄灭,连连摆手:“你先说我再说。”
踏上回去的电车,两个被蒙蔽双眼的人终于停止了争论,小川月看着径直走向她旁边空位的宫治,体会到了一点辛苦劳作后的补偿。
虽然很累,但北学长的战术还是太直接了!
宫治看着终于换掉运动服的小川月抬起头看着他,伸手把训练包放在车厢上方的隔板,那个写着“健康”的御守和“巴啵酱”挂在一起,两块柔软的东西碰撞没有任何声音。
“小月和那个学姐说什么了?”
小川月惊讶地看着宫治故作严肃的侧脸,怎么也没想到他地第一句能是这个,但宫治对她的国中生活好像格外感兴趣,起码比小川月对他的国中更感兴趣。
在心里稍稍愧疚了半秒,小川月老老实实回答:
“她问我要不要继续和她搭档。”
“那你怎么说的?”
他灰色的眼睛在车窗里格外剔透,配上浓密的睫毛有点委屈的意味,瞳孔显出一点急迫。
小川月可能是海边的沙子,捏的越紧就越快从手心里划走,又有点像晚上体育馆外的月光,看似在手里,实际什么也没握住。
“说隐约已经想好未来的职业了。”
摆弄着小川月放在膝盖上的手指,看见她手腕上一点锅沿烫伤的痕迹,宫治用指尖摩擦着那块位置,小川月缩了缩胳膊感觉有点发痒。
细胞和组织生长的过程会刺痛神经,但一点点不适过后这块皮肤可能完好如初也可能有色素沉积下来,不过总归是已经过去了。
“是什么?”
“是秘密哦小治,”小川月反手扣住宫治的掌心,“但我想清楚了就会第一个告诉小治。”
“我会排在山崎前面知道吗?”
“小治是在吃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