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不知所措,本能地回答:
“是。”
“你是不是我儿子?”
“是。”
“那不得了?”
她像青蛙一样趴我身上,腰肢蠕动着,下体摩擦着我那坚硬的肉棒。
“我就是你亲妈,不需要演……啊……我贤良淑德也好,下贱淫荡也好,都是你妈……啊……”
她的身子坐起来,捋捋留海,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你可以让我演端庄、可以让我演母狗,但我不需要演你妈……”
我再一次发现我和地中海的差距。
他知道不同女人的承受力的极限在哪里,他能在那条线上反复横跳,但我明显还太嫩了。
母亲被我煎熬得已经快要疯了。
造反了!
很快,母亲被我用各种束具绑成了一个“方块”:先把双腿折叠绑住,大腿再贴着腹部和身体绑住,双手交叉在脖子下绑住,这样双手和膝盖把奶子夹住,
但我没有操她。
我要让她知道反抗是有代价的。
“妈,许总让我这么干的,对不起了。”
我很享受这种把地中海当工具人的行为。
母亲的脸蛋就在旁边,被开眼器强行撑开眼皮,鼻勾把鼻孔扯起,开嘴器让嘴巴保持张开,舌夹加砝码让母亲的舌头维持吐出的状态……
真空泵吸着乳头、阴蒂……
一管蚂蚁,打开塞子后瓶口对着阴道,一送……再一堵!
喷泉!
尿液喷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知道那从喉管直接发出,通过唾液四溅被强行打开的口腔炸出来的声音多美妙吗?
……
当清晰完毕。
我很享受母亲面对我鸡巴时,那一脸入魔的感觉。
“想要吗?”
“想。”
母亲甚至在抢答,我说“要”字的时候,她的“想”已经脱口而出了。
我知道她等了多久了。
但我说:“但我有些吃醋了。”
母亲听了,一脸“我就知道”的幽怨。
她知道她越想要我们这些男人就越不会轻易给她。
她一副慷慨赴死的口说:
“你就直说吧,要妈干什么?”
……
“你好像特别喜欢肛交……,是怕妈怀孕吗?”
“不是。操屁眼更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