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得脏吗?”
“和吃猪大肠一样,洗干净就不脏了。那我都没说今天要操你,怎么你就把屁眼洗了?”
“啊……我每天都洗……啊……啊……”
“这里虽然看起来是最脏的,其实相对而言,是最干净的。”
“啊?”
“母亲的嘴都不知道和几个人亲过了,阴道也是,都不知道多少根鸡巴插进去过,”
“小景……”
母亲的声音呜咽起来了,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她的声音在攀升中:
“啊……得不到……啊……也总得有个……啊……有个盼头不是?啊……”
“嗯……操你死……你个骚母狗……嗯……整天就盼着……嗯……挨操……”
“啊——,操死我……,你不操死我……啊……你是母狗……呃——”
口枷上的橡胶鸡巴直插到母亲的咽喉,然后皮带在她脑后死死扣紧,双手反绑在背后。
唔——!
唔唔唔——!
我爱死母亲这种从鼻腔里迸发出来的声音,简直像是母亲的灵魂在浪叫!
既然图穷匕见了,我也没啥好保留的。
幼细的绳索将早就被真空泵吸得勃起的阴蒂捆绑着,那唔唔声已经变成一种沉闷的“鹅啊……”的悲鸣了。
母亲变成变成一摊烂肉,身子时不时抽搐一下,但我没有怜惜……
母亲身体和精神的耐受力我是见识过的。
……
“你现在在干嘛?”
离开家,就在我想要用车的时候,我才想起了方槿琪。看了一下监控后,我立刻给她打了个电话。
“我?我……在,在宿舍里啊,准备睡了。”
“哦。”
“呃……对了,小景,妈让你今晚过来吃饭。”
这个话题转移得很自然啊,宝贝。
“嗯,我知道了。那你睡吧,小孕妇注意休息。”
“嗯。”
方槿琪真的不擅长撒谎,其实就算我不提前看监控也都能听出她在说谎。
她接电话时,在我那辆红旗上面正在帮细狗撸那根纹身的鸡巴,撸得很认真。
细狗呢,像一个大老板一样,瘫在椅子上,脸上带着一种肆意的张狂。
“是老板吧。”
“是……啊……别……”
跪着的方槿琪,那对硕大的乳瓜刚刚被细狗捏了下,乳头分泌着乳汁珠子。
她高高隆起的孕肚下,阴道里塞了根短粗的电动棒。
刚刚的电话显然吓到她了。
面红耳赤的她,忍耐着下体传来的快感,突然对细狗说:
“我们还是不要这样了……”
细狗迟疑了一下,问:“你怕老板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