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笔趣阁>出宫前夜,疯批帝王后悔了 > 第487章 她的眼里只有他(第1页)

第487章 她的眼里只有他(第1页)

大门吱呀一声打开,晚余从里面探出头来,看到是祁让,立刻笑得眉眼弯弯。

“我就知道……”她欢快地说道。

“嘘!”祁让伸出食指压在她唇上,凑到她耳边小声道,“叫我殿下就行了,后面那家伙不知道我是四殿下。”

晚余偏头看了眼台阶下牵马的胡尽忠,忙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祁让收回手,笑着问她:“你怎么知道是我来了?”

“因为殿下叩门的声音不一样。”晚余说,“别人叩门是一连串的动静,殿下会先叩两下,缓一缓再。。。。。。

春分之后,长安城的风渐渐暖了。

可骊山依旧寒意未散,夜来霜重,檐角垂下的冰棱如剑,映着月光冷冷发亮。晚芜坐在屋前石阶上,手中捧着一碗热茶,雾气升腾,模糊了她眉间那道淡淡的旧伤??那是十二年前在监天台地牢里留下的,刀锋擦过额角,差一点便断送了她的声音。

她低头看着碗中倒影:一张清瘦的脸,眼底沉静如深潭,再不见年少时的惊惶与怒火。这副模样,连她自己也觉陌生。

“姑姑。”

清脆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阿阮蹦跳着跑出来,手里攥着一卷黄纸,“我又写了‘真’字!今天写了一百遍,老师夸我笔锋有力!”

晚芜接过纸卷展开,一行行稚嫩却工整的小楷铺陈开来,每一个“真”字都像一颗钉子,牢牢楔入时光的缝隙。她轻轻抚过那些墨迹,仿佛能听见未来某一日,这些字将如何在朝堂之上震耳欲聋地回响。

“写得好。”她柔声道,“那你记得,为什么我们要一遍遍写这个字吗?”

阿阮挺起小胸脯:“因为说真话的人多了,谎话就藏不住了!”

晚芜笑了,眼角微漾出细纹。她将纸卷收好,放进屋内那只雕花木匣??那是陆沉当年亲手为她做的,如今里面已堆满了各地送来的信笺、手稿、口述记录,甚至还有孩子用泥捏成的“记忆牌”。每一件东西,都是一个被唤醒的灵魂所留下的痕迹。

夜深后,阿阮睡去,程砚悄然推门而入。

他比从前更沉默了,左臂上的旧伤每逢阴雨便隐隐作痛,那是寒渊崩塌时被断柱压伤的。但他从不抱怨,只是每日清晨准时出现在祭坛边,检查铜铃是否松动,忆鉴镜是否有裂痕,仿佛仍把自己当作南诏最后一名守陵人。

“北境又来了消息。”他低声说,递上一封密函,“三日前,一座废弃驿站地下挖出一口铁棺,棺中有一具少年尸身,面容如生,胸前嵌着一枚双铃并联的铜器。南诏长老以通灵阵唤醒其声,传出一段遗言??是十年前失踪的御史台见习录事,名叫沈知白。”

晚芜接过密函,指尖微颤。这个名字她记得。那是个倔强得近乎愚钝的年轻人,曾在裴允衡宣读伪诏当日,当庭撕毁誊抄本,高呼“此非先帝之音”,随即被拖入监天台“净化”。民间传言他当场惨死,没想到竟被制成活体容器,封存至今。

“他说了什么?”

“两句话。”程砚闭了闭眼,“第一句是:‘我看见龙椅下埋着血衣,上面绣着女婴的手印。’第二句是……”他顿了顿,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若有人替我说出真相,请代我告诉母亲,我没有背叛信仰,我只是没能活着回家。’”

晚芜缓缓起身,走到院中那九面忆鉴镜前。月光洒落,镜面泛起涟漪般的光影。她伸手轻触其中一面,低声念出沈知白的名字。刹那间,镜中浮现出一间昏暗殿堂:年轻的沈知白跪在冰冷石砖上,双手被铁链锁住,面前站着身穿紫袍的裴允衡。对方手持玉笏,语气温和:“只要你承认那份奏折是伪造的,便可免于剜舌之刑。”

少年抬头,嘴角带血,却笑了一声:“你说它是假的,它才是真的;你说它是真的,它便是最大的谎言。”

画面戛然而止。

晚芜闭目良久,再睁眼时,眸中已有决意。

“明日启程。”她说,“我要去一趟长安。”

程砚愕然:“你不是发誓不再踏入宫门一步?”

“我不是去见皇帝。”她望向南方,“我是要去见一个人??尚仪局老宦官赵德全。他是当年产房外唯一活着的见证者,也是唯一知道皇后临终前说了什么的人。他躲了十年,如今卧病在床,恐怕撑不过这个春天。”

次日拂晓,马车已备好。阿阮抱着她亲手打磨的新铃不舍得放手,最终哭着把它系在了车辕上。铃铛随风轻响,像是送行的歌。

已完结热门小说推荐

最新标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