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瑯不屑道:“一个被镇国公府休出去的女人,怎么,你还想威胁小爷?是小爷让人把你家的位置透漏给太子又如何呢?你能拿我怎样?”
热风拂过,沈葶月神色淡然:“你就这么听陆清的话,这么喜欢当狗?”
提到陆清,吴瑯恍
然大悟,唇角噙着一抹邪笑:“怎么,陆珍那个老实人说不过我,就让你来当说客?她人在哪,让她出来!”
“你告诉她,她姿色粗鄙,又不懂风趣,不懂得伺候男人,这样的人也配执掌中馈,做我伯爵府的正妻?我就算听了母亲的话,娶了她,也不会真心善待她,你让她趁早跟我母亲说,这桩婚事啊,就此作罢!”
沈葶月笑了笑:“这是陆家和吴家的事,我掺和进来做什么?我自始至终要找的,是你吴二公子和陆清呀。”
吴瑯此刻终于意识到不对,他敛起神色,阴沉道:“你在拖延时间?”
沈葶月微微挑眉,不语,微风却替她回答了所有。
吴瑯沉下脸,转头就朝走去,似是不够,他小跑了起来。
他走后,陆珍从一旁的假山下走出来,她脚步虚泛,已是泪流满面。
沈葶月急忙扶稳了她,安慰道:“姐姐能看清吴瑯这个人就好,等这件事结束后我亲自给姐姐找男人,找八个男人!”
陆珍本还伤心的脸顿时“噗嗤”一笑,羞赧的跺了跺脚,“妹妹!”
——
此时,偏房内,陆清被吴瑯用了迷。情的药水,口干舌燥,浑身燥热。
她忍不住滚在了床榻上,双。腿控制不住的去摩挲冰凉的纱衾,似是觉得不够,她纤手扯开衣领,试图获得些许冰凉的触感。
房门这时被打开,一道笔挺高武的身影走了进来,在床边站定。
男人皱起了眉。
陆清眼神迷离,感受到了一直渴望的气息,她顿时起身扑了上去。
男人肩膀紧实,胸肌饱满,每一处凉润的肌理在烈火中烧的陆清感官中,都是她此刻迫切需要的。
“你怎么才来呀……”女郎低低怯怯的语调,溃不成音,忍不住委屈了起来。
太子皱起眉,这个女人是阿宁?天师说的名字带水,似乎,她叫陆清。
陆清扑进他的怀抱,忍不住娇滴滴溢出声:“我等你等了好久呐。”
太子被她撩拨的心弦颤动,加上这两句,让太子认定她就是阿宁附身的那个女人。
他大掌落在她腰间,随后将她整个人抱住。
“阿宁别怕,孤在。”
男人的声音低哑磁性,让陆清激动不已,她仰首,唇被他咬着,几乎喘不过气。
温度在渐渐上升,陆清纤手紧紧攥着床衾,她意识发散,隐隐想睁开眼睛,却始终看不清男人的样子。
吴瑯那个废物东西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不过这种感觉好像有点熟悉,她好像在哪经历过。
好像,上辈子……
数不清过了多久,陆清彻底昏了过去。
楹窗忽地被吹开,刮过一阵大风。
太子喘着粗气,顾不上额上还浸着汗,他松开床上昏死过去的女人,光脚跑到窗前,看着随风浮动的月影纱,猩红的眼底迷恋不已,“阿宁,是你走了吗?”
──
吴瑯三步并作两步,飞快的朝偏房奔去。
日光热烈,万里无云,偏房旁边也没什么人,还跟他走的时候一模一样。
吴瑯松了口气,也许是自己想多了。
“清清。”他温柔唤了声,随后推开了门。
刚开门,吴瑯便皱起了眉,他闻到了一股难以言说的气味。
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他快步绕开屏风,冲到了床前,地板上躺着碎成一片一片的裙裾,陆清两条腿耷拉在地上,仰首躺着,昏迷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