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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发现与黑人执行官做爱能弥补负罪感的优菈在一次次偷情交媾中彻底沦陷 > 第6章(第14页)

第6章(第14页)

她把我留在地上,与她枯萎的残躯作伴,血液沾衣,浸到腹腔,如此冰冷。

即使早有预料,但当我扒开她眼睑,看到那绿眼彻底凝固时,仍有一种不可置信的、近虚无的悲伤。

双手腐黑灼痛,我怀抱她慢慢失温的尸体,流不出一滴泪。

然后火燃起,尘灰飘飞,再大雨冲刷。

在成为“王”,与库嘉维娜共事的日子里,我短暂地恨过她。

床、草地、窗前、橘子树,不会再有人将蛋糕分我一块,也没有人再爬上橘子树让我接。

库嘉维娜几年前种下一片柔灯铃花海,现在我才知道她意寓向在。

我们背对背站在花海中央,相看两厌,思念同一个人:我亲手杀死了她的女儿,而她是我挚爱的掘墓人。

风吹来时,花香飘动,我想起克克雷薇绽开的长发,那发丝曾在我指间流淌,如今己长眠地下,而我和库嘉维娜站在她的坟墓上,因思念而钝痛:如此温柔的克雷薇,却忍心将所有的残忍都留到她爱的我身上。

绵延的恨意中,我杀死了库嘉维娜,就在那片决斗场。

那是我第一次大规模动用我手中诅咒的力量,克雷薇的死斩断了我所有的顾虑:如果失败,就在柔灯铃花海下与她重逢。

终我赢了,极惨烈的险胜,库嘉维娜在火光中燃尽,但我己无心再思考地,我跪在虚墟中盛开的小小柔灯铃前,它怎么会这么凑巧地长在这儿呢?

我用痛得无法知觉的手抚摸它的花瓣,感知不到柔软,沿及手臂的黑色丝毫没有要褪去的意思。

因为克雷薇己经死了,我不能再在她馨香的发间嗅得安心的味道,所余只有长远目标完成的虚无和,不知所措。

杀死执行官自然是大罪,我被押入至冬市中心的监狱,那里很冷,我戴着镣铐坐在审讯室中,浑浑噩噩地抬头,却看见审讯室中有一扇狭小的窗户,窗外,正是海浪般波动的极光。

想起那一年克雷薇六岁,坐在窗沿上,背对深蓝的夜空,告诉我:“听说至冬的夜晚,天上会挂着彩色的极光。”而现实如她所言,至冬的极光,确实如画本子所描绘的一般美丽。

刹那间我所见证的克雷薇的一生都划过我的脑海:我看见她从孩童长成少女,在阳光下奔跑,在夜晚中哭泣,因疼痛而蜷缩,只待在我的身边,柔软的肢体如此相近,震颤轻轻。

她的手指扒开橘皮,嘴角还沾着偷吃的蛋糕屑。

记得她向我与月亮吐露心事,告诉我她也想喊库嘉维娜妈妈,先前不敢,后来不愿,即使是亲母女也会激烈地吵架;告诉我她想去外面的世界,想去枫丹吃蛋糕,自由地摘好多好多泡泡橘,想坐在蒙德的酒馆里,听醉酒的吟游诗人弹琴,想去璃月买裙子,那里的丝绸与服饰多么美,她要和我一天换一套新装;告诉我其实她有在努力练武艺,但她力气太小,再练也爬不到尖,她说如果有神之眼就好了,一定要是风,兴许她还能飞呢。

风神巴巴托斯的自由之风终没有吹到我的克雷薇身上,当利刺穿血肉,傻姑娘,多疼啊。

她的血与曾在我怀中的她一样温热。

我的爱与她被贯穿的胸口一般疼痛。

雪从极光中纷纷扬扬地落入窗内,冻住我灼痛的泪水,带来女皇的赦免。

我看着它,亲爱的克蕾薇,那极光是你吗?

是你本应五彩斑斓的生命吗?

可是我又不愿我的克雷薇被挂到天上,我愿她还在我身旁。

审讯室也好,窗前也好,草地上也好,橘子树上也好,我想和她一起看极光。

想跟我变得一样吗?

愚人众的执行官之一,坎瑞亚赤月王朝后裔阿蕾奇诺如是说。

跪在她脚下的优菈浑身赤裸,与之前洁白无瑕的肌肤并不同,现在的她浑身上下纹满了“BBC”图案,黑色鸡巴图案,黑宝宝图案,子宫上方都有一个专门用来取悦黑人的淫纹,哪里有一点像什么浪花骑士,倒不如说是像完全被肉欲宰割的奴隶。

看着眼前与自己长相极其相似的女人,优菈低下自己那曾经高贵的头颅,陷入了沉默,沉浸于这种放纵的快感,选择背叛骑士团,究竟是罪……还是…“准许你再回去后一次吧。”

优菈潜入了蒙德城,这里已经得到自己叛乱的消息,陷入全程警戒,劳伦斯家族也被全部下狱,在天使的馈赠生意繁忙的时段里,优菈对于被要求拼桌并不意外。

对方没有畏首畏尾地让酒保来跟自己交涉倒是出乎意料。

“请问这个位子有人吗?”声音的主人显然只保留了基本的礼貌,毫不怀疑优菈对面的座位是空着的,没等她回话就拉开椅子准备落座。

尽管女人的声音听起来冷淡而且漫不经心,但是这份礼貌使优菈很受用。

她不喜欢仰头看人,只是点了点头表示同意,然后装作漫不经心地举起苹果酿。

是错觉吗?

今天的苹果酿似乎混杂了一缕令人心旷神怡的,森林的气息。她忍不住惬意地猛灌了几口。

放下酒杯她才看清坐在她对面的女人,西风教会的异端——罗莎莉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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