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长风嗯了一声,算是认可了他的答话,然后命令道:“舌头伸出来。”
柳孤城小心翼翼的伸出一截舌尖,被两只玉指夹住拉扯:“再伸,嘴巴张大。”
他的舌头几乎都要伸到外面,夹住舌尖的两指一松,取而代之的是座上那具玉器打在舌面。
“舔。”
支配者一边命令,一边用玉器蹭着男人伸出来的舌头,在红腻细滑的舌面上打着圈圈。
明明没有一点肌肤相接,明明只是一件死物,柳孤城却被玩得半眯着眼,氲红着眼角,鼻息浑浊,伸出来的的舌头也在微微打着颤。
直到玉器被涂得发亮,越长风才大发慈悲的拿了出来,重新放回宝座上面。男人的舌根有此发麻,动了动才收进嘴里,咕噜一声把将要溢出的涎液尽数吞下。
明明是一头桀骜不驯的狼,此刻的样子却是乖得不行。越长风拍拍他的脸,嘴角再次勾起那抹怜悯的微笑。
“现在慢慢来,别伤到了本宫的东西。”
听她脸不红心不跳的把自己的那里称作她的东西,柳孤城心中羞耻感一涌而上,这些羞耻感却远远没有接下来要发生的东西要来得重——
在支配者目光炯炯的注视下,他很慢很慢的,坐了下去。
“停。”
才坐了一点点,越长风便止住了他。
她由著柳孤城满脸通红又手足无措的悬在那里,打开了帐簿的第一页。
“柳是知,是什么人?”
柳孤城跪也不是,坐也不是,保持着不上不下的姿势,还不得不去感受玉器尖端的触感。
“……是奴的三叔,掌管柳家京城生意,用来为钱庄……洗钱,主人。”
越长风淡淡嗯了一声,她早知道柳是知是什么人,毕竟是柳家家主一母同胞的亲弟弟,她还是柳家妇时便已把他查探清楚,这么问不过是试探一下眼前这个满口大话的“柳奴”罢了。
柳孤城没有说谎,但因为腿间玉器的关系还是感觉如坐针毡,绝不敢有一丝怠慢。
越长风把目光移向帐簿上的下一个名字,看也不看身旁男人:“起来。”
“再坐。”
这次他再坐低了一点,她才摆手止住:“停。”
“柳见尧。”
“……四房堂兄,承接工部的大小工程。”
“起来,再坐,再多一点。”
柳孤城终于忍不住低呼一声。
“到了?”越长风轻笑着问。
她问得没头没尾的,柳孤城却比谁都要清楚是什么东西到了什么地方。
“是,主人。”他的声音沉了些许,也明显变得沙哑。
越长风不知算是安抚还是嘉奖的摸摸他的头,然后若无其事的把帐簿翻了页。“柳钧。”
“七房孻叔,掌江东船务,有太府寺的文书许可垄断水上贸易。地下钱庄里的银子是见不得光的那一部分。”
越长风眸光一下变冷,冰椎一般仿佛便要刺穿眼前帐簿。
好啊……原来柳时言的手,透过太府寺早已伸到十万八千里远了。
“起来。”
“再坐。”
见男人的动作一如既往的小心谨慎,她不耐烦的把他胸前“规矩”往下粗暴一拉,冷声道:“别磨磨蹭蹭的,你知道要往下坐多少。”
“坐到那个位置,再起,再坐。”
“给点眼力见的自己玩,别要本宫发号施令。”
柳孤城感受到上位者的心情明显转差,只能顺着她的意思自动自觉的玩弄自己,偏偏每一下还要全力以赴,看在支配者的眼里不过是让她抒发情绪的余兴节目,做在自己身上却让他感到生理和心理之间的双重割裂,快要把他逼到崩溃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