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需要主、主人……”
越长风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在他面前残忍地把玉器收进怀里。
柳孤城眼里的灼灼烈火被控制不住的泪花淋熄了好一大半。
越长风装作不忍的摸了摸他滚烫不已的脸颊,很不适时的问:“你想回到上面去吗?”
第50章第50章你早就知道柳时言是怎么……
华丽而不失典雅的屋子里放着与檀木布置格格不入的巨大金笼,笼顶垂下蜿蜒的锁链,弯弯斜斜地垂在笼底的名贵锦缎上,最后锁在一个与奢华金笼又是格格不入的重铁项圈上。
项圈的主人蜷缩在笼子一角,深渊一样的黑眸看着笼顶呆呆出神。
男人身上只有一件什么也遮不住的薄薄纱衣,衣物下若隐若现的肌肤满是羞人的痕迹,私密的地方都被穿上了金环系着铃铛链子,鞭伤留下的旧疤上覆上了一层新的吻痕掐痕,叫人触目惊心。
嘎吱——
屋门被推开,原本躺在巨大金笼里的人顿时跪直身子。
女郎踏着轻快的步子走进屋中,一只玉手拉开笼门,原来笼门本来就没有上锁,只是没有支配者的允许,男人连爬出笼外的想法也不敢有。
看见男人乖顺的样子,越长风怜惜地摸摸他的头,拉着他后颈上的锁链把他拽出笼子。
她一如既往地给他喂食,看着他一口一口舔食干净。
“乖狗狗。”
她伸手轻轻抚上柳孤城的侧脸,四肢着地的男人往她手上蹭了蹭,然后伸出舌头舔舐她白皙修长的芊芊玉指,像宠物对主人表达依恋的方式。
越长风静静地凝视着他,眸光中若有所思。
手指由变被动为主动,恶劣地在他的口中搅弄着,指甲还轻轻刮着敏感的舌苔。
男人的嘴巴被强行地撑到最大,他禁不住干咳两声,一边抬起水气弥漫的眼眸仰视着手指的主人。
喂食和手指对柳孤城来说都是一种暗示,身体深处在日复一日的规律之下习得的本能已被下意识的激发。
“主人……”他双目迷离的注视着她,身子往前拱了拱,祈求着她的施予。
越长风却慢悠悠的收回手指,在他身上的纱衣擦了擦,从怀里掏出他期待已久的玉器放在地上。
温柔而残忍的说:“自己来,你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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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柳孤城重新回到地面上的时候,越长风问过他一个问题。
她问:“现在你想做玩物、做狗,还是做人?”
柳孤城犹豫了。
他对越长风坦承了自己逃跑的原因是不想做狗。
可是,他不敢说他想做人——支配者的身边从来没有平等的人。他也害怕做玩物,他不想再过地牢里那样的生活一辈子。
就在他迟疑不决的时候,越长风却已经为他做了决定。
“既然柳奴决定不了,那我们就每样都轮流试试,好不好?”她的尾音微微上扬,用的是问话的语气,却没有让他选择的意思。
她为他穿上久违的薄纱衣裳,动作轻柔地抚摸他发烫的脸颊。“现在,你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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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狗就像回到了柳孤城逃跑之前的日子,狗可以得到主人的宠爱和赞叹,可以和主人交流,一举一动都能得到双向的反馈。
唯独,没有人会和一只狗行房。
越长风不会使用做狗的他,只会用那副怜悯的眼神看着他自己解决。
然后在他腾云驾雾的时候,一声“止”字让他不由自主的坠落凡尘。
柳孤城只能难耐的承受着满身无法释放的欲火,低声下气的哀求:“狗狗想要……求求你,主人……”
说了一遍又一遍,每一次都被支配者高高在上地用懒洋洋的语气挑三拣四,直到她的眼中终于流露出满意的神色,却还是会把他最后的一丝希望摧毁。
这个游戏,她每一次都玩得乐此不疲。
可是作为狗的他,在每次被摧毁的“释放”之后都能得到她施舍一样的抚摸和安慰,越长风会一边温声软语的哄着他,一边命令他继续残忍的寸止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