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么?”
越长风笑容很浅,玩味的目光在男人身上游走。芊芊玉手伸出,穿过笼子抵在他的嘴边。
此情此景是如此的熟悉,不久之前在地牢里也发生过。柳孤城也像在地牢里的那时一样张嘴含住,舌尖缠绕着支配者的玉指,眼神专注的仰视着她。
指尖恶劣的玩弄起那条软舌。
越长风眸光深深,惩罚似的扯了扯他的舌头:“不懂答话了么?”
“喜欢,多谢主人。”柳孤城含糊不清的回道。
越长风收回手指,从桌上拿过刚刚泡开的一壶清茶,回到笼子前,“舌头伸出来。”
热茶倒在红润的软舌上,沿着舌尖一路往下滴落,在身上铺上薄薄的水光,也擦亮了轻轻颤动的金环。男人身躯本能的颤动带动了细链上的铃铛,发出悦耳的叮叮当当之声。
越长风居高临下的看着眼前美景,嘴角勾起那抹施舍的微笑,啪啪两声在他两颊扇了两个巴掌。
男人从头到脚泛着红霞,全部都是属于她的痕迹。
她再次问出了在地牢问过的问题:“你是本宫的什么?”
柳孤城定定的看着她,目光幽深而空洞。
“奴是满足主人的任何东西。”
越长风在他的头上来回抚摸,玉足踩在他的身上,带出了一声闷哼。
“乖柳郎。”
“你是折翼的金丝雀,是你自己想要住在笼子里的,就不要想着飞出去了。”
男人亲昵地往她的手脚上蹭,乖顺回道:“是,主人。”
就在屋内弥漫着温馨的气氛时,屋外忽然传来陆行舟的声音:“主上,卑职有要事汇报。”
第60章第60章严刑逼供、柳十三的真相……
越长风放下茶盏,隔着笼子用指尖玩弄着男人被热茶烫得红肿濡湿的身子,淡淡道:“什么事?”
站在门外的陆行舟一僵,越长风在屋里和谁在一起做些什么他自然再也清楚不过,没想到她不仅没有出来见他的意思,也没有让他进屋汇报的意思,更是丝毫没有让屋内那个男人避嫌的意思。
他试探了一下:“主上……”
越长风的声音带着不耐:“说。”
“……是。”陆行舟犹豫了一下,说出口的话却是言简意赅,一如既往的不带一丝多余感情。
“诏狱里逃了一个重犯,卑职来请主上手谕封城、戒严,好让玄武卫搜捕逃犯。”
越长风停下手上动作,秀眉微蹙,冷声道:“封城戒严是扰民之举,更会引起不必要的恐慌,陆司使最后给本宫一个必须这么做的理由。”
就像早已料到她会有此一问,陆行舟很快便回了话:“逃犯身份特殊,不早日抓捕归案的话,更容易引起京师不稳。”
越长风觉得他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
“重犯是谁,是怎么逃出诏狱的?”
果然,屋外的人沉默了。
越长风嘴角本来勾起了玩味的笑容,却是瞬间变得冷凝,脸色一下子沈了下去。
“陆行舟,逃犯是谁?”
越长风甚少连名带姓的叫他,平时公事公办的叫他陆司使,心情好的时候亲昵的施舍一声行舟,不好的时候冷嘲热讽的“尊称”一声陆大人。
这样连名带姓的,无论她的语气怎么平静,也是狂风骤雨的前兆。
“主上恕罪。”陆行舟眸光一黯,明知屋里的越长风看不见她,还是状似恭敬的低眉垂首,掩去了目中阴霾。“是……废太子一党的余孽。”
越长风还未开口,忽听笼子里传来一声轻笑。
“什么废太子余孽。”柳孤城看好戏不嫌事大,在笼子里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改跪为坐,一脸闲适惬意的笑着,悠悠然道:“那是柳十三。”
他的声音不大,刚刚好让屋外的陆行舟听得清清楚楚。
“住嘴!”陆行舟一声冷喝。“没句真话的小骗子。”
越长风定定的注视着笼子里一副好整以暇的柳孤城,嘴角兴味盎然的勾起,眼眸却没有一丝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