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笑了。
那是一个尽在掌握的胜利者的笑容。她知道客厅里那份令人窒息的尴尬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微妙的带着点暧昧的全新气氛。
她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了。
惠蓉端着果盘带着笑容从厨房出来,我看着她,又看了看身边那个因为我长时间的注视而又开始坐立不安、脸颊绯红的可儿,心里忽然升起一股荒唐的念头:事到如今,再装什么正人君子,岂不是纯纯自欺欺人?
我的身体比我的理智要诚实得多。裤裆里那根硬得发疼的肉棒,就是最无可辩驳的证据。
“哎呀,时间不早了,可儿,你今晚就别回去了吧?”惠蓉将果盘放在茶几上,很自然地就坐到了可儿的身边,一把将她搂了过来,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外面打车也不安全。姐家房间多,你就睡我旁边这间客房好了。”
“啊?不……不用了惠蓉姐,我……”可儿似乎没料到这个展开,有些慌乱地想拒绝。
“就这么说定了。”惠蓉用一种不容置疑的长姐口吻拍板,然后,她转头看向我,眼神里带着促狭的笑意,“老公,我们去床上躺着聊会儿天吧,沙发坐久了腰疼。可儿,你也一起来,正好我有些贴心话,想当着我老公的面,跟你说说。”
这已经不是暗示,而是赤裸裸的邀请了。
我的大脑还在进行着最后的垂死挣扎,但我的双腿已经不受控制地站了起来,跟在她们俩身后,走向了那扇熟悉又陌生的卧室大门。
卧室的床上,还残留着今天早上我和惠蓉疯狂交欢后留下的凌乱的痕迹和腥膻气味。
惠蓉像是没看见一样,拉着可儿,就一起坐到了床沿上。
她没有立刻把我拉下水,而是先将注意力,全部放在了可儿身上。
她像安抚一只受惊的小猫一样,轻轻地拍着可儿的后背,凑到她耳边不知道在低声说些什么。
可儿紧绷的身体,在她温柔的抚慰下渐渐放松了下来。
然后,我看到了让我血脉贲张的一幕。
惠蓉捧起了可儿的脸,用一种怜爱又充满占有欲的眼神,轻轻地,吻了上去。
那不是姐妹间蜻蜓点水式的亲吻,而是一个带着情欲的法式深吻。
可儿一开始还有些抗拒,但很快,就在自己最崇拜的“姐姐”那熟练的技巧下,彻底软化了。
她的手不自觉地环住了惠蓉的腰,开始生涩地回应。
两条香舌,就在我眼前,纠缠、吮吸,发出一阵阵暧昧的水声。
惠蓉一边吻着她,一边用眼神挑衅地看着我,像是在说:看,这就是我的世界,你敢不敢进来?
我的喉咙干得像要冒火,那根早已硬成铁棍的鸡巴,在裤子里疯狂地跳动着,几乎要撑破拉链。
一吻结束,两个女人的脸上都泛着动情的潮红,嘴唇上亮晶晶的,分不清是谁的口水。
可儿更是被吻得气喘吁吁,眼神迷离,像一汪春水,彻底失去了焦点。
“老公,你过来。”惠蓉朝我招了招手。
我像个被牵线的人偶,一步步地走了过去。
“坐。”她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
我坐了下来,床垫因为我的体重,猛地向下一沉。
我和可儿之间,只隔了一个惠蓉的距离。
我甚至能闻到,她身上那股少女特有的、混杂着汗水和牛奶味的体香。
“我知道,你现在心里肯定很别扭。”惠蓉一手搂着可儿,另一只手却大胆地伸了过来,直接放在了我那高高鼓起的裤裆上,隔着布料,不轻不重地揉捏着,“觉得这叫什么事?对不对?”
我没说话,算是默认。
“可是老公,你得换个想法。”她的声音,像魔鬼的低语,充满了蛊惑的力量,“我们现在是一家人了。可儿,是我最疼的妹妹,你,是我最爱的男人。一家人之间,互相分享彼此的身体,分享快乐,让大家都开开心心的,这不是世界上最正常,最天经地义的事情吗?”
“一家人……”我喃喃地重复着这三个字,感觉自己的世界观,正在被这个女人用一种蛮不讲理的方式,强行扭曲、重塑。
“对,就是一家人!”惠蓉的语气忽然变得斩钉截铁,她像是终于撕下了所有伪装,露出了她最真实、最疯狂的一面,“林锋,我跟你说过,我惠蓉说话算话!我这辈子,被那么多个不三不四的男人操过,让你戴了那么多年的绿帽子,这是我对你最大的亏欠!我发过誓,一定会让你也操到这个世界上最顶级的骚货,来补偿你!”
她猛地一拽,将身边已经彻底瘫软的可儿,直接推到了我的面前。
“看清楚了!”她的声音里带着一种炫耀般的、病态的骄傲,“这是可儿,我大学的学妹,也是我最好的姐妹,最好的炮友!我们俩以前在那个圈子里,是出了名的‘黑白双煞’!别看她长了张骗人的处女脸,她这身子,比我还耐操!她胸口那对大白兔,早就被男人玩得奶头都黑了!下面那两张小嘴,更是不知道被多少根鸡巴给肏成了碳!她就是个天生的浪货,骨子里的骚比我还厉害!你以为你是欺负人家?林锋!你自己对镜子照照!等下还不知道求饶的是谁呢!”
可儿被她说得满脸通红,羞得把头埋进了被子里,身体却很诚实地,因为这些粗俗下流的形容,而微微颤抖了起来。
惠蓉的这番话,像是一盆汽油,浇在了我心里那团熊熊燃烧的邪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