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矜持?最后的挣扎?
滚蛋去吧!
事到如今,人家老婆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把一个剥光了皮的顶级美女尤物送到我嘴边,我再缩头乌龟一样地往后退,我还是个男人?
我不再犹豫,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可儿那只正在发抖的手。她的手很凉,也很软。
感觉到我的触碰,可儿的身体猛地一颤。
她缓缓地抬起头,那张清纯的脸上依旧带着羞涩,但那双水汪汪的眼睛里,却多了一种奇特的决绝,和一种……压抑不住的期待。
“林锋哥……”她声音发颤,“你……你想怎么玩……我都……我都听你的……”
她话音未落,我另一只手探了出去,直接复上了她胸前那座惊世骇俗的山峰。
隔着薄薄的T恤,那触感,柔软、巨大、又充满了惊心动魄的弹性。我甚至能感觉到,我的手掌根本无法将它完全覆盖。
就在我的手掌接触到她身体的那一瞬间,异变发生了。
前一秒还像只待宰羔羊一样,说话都结结巴巴的可儿,整个人的气场,忽然就变了。
她那双清澈的眼睛里,所有的羞涩和紧张,在刹那间好像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我无比熟悉的、和惠蓉如出一辙的、淫荡入骨的媚意。
“林锋哥……”她的声音,还是那么细软,但调子却拐了十八个弯,骚得能滴出水来,“你的手好急啊……是不是你的大鸡巴,也早就等不及想狠狠地插进人家的骚屄里,把人家操到翻白眼了?”
这……这他妈的,完全就是两个人!
我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一百八十度转变给惊得愣了一下。
而就在我这一愣神的工夫,她已经主动地、像条美女蛇一样缠了上来。
她抓住我的手,引导着它,从T恤的下摆,直接钻了进去,让我那火热的掌心,毫无阻碍地,贴上了她那更加火热、也更加柔软滑腻的肌肤。
“嘻嘻……隔着衣服玩,多没意思呀。”她媚笑着,主动地将自己的T恤一把脱了下来,随手扔到了地上。
那对传说中的F罩杯巨无霸,就这么毫无征兆地、以一种极具视觉冲击力的方式弹跳了出来,在我眼前形成了一片晃眼的肉林。
两颗奶头,果然像惠蓉说的那样,因为常年被玩弄,呈现出一种和她雪白肌肤形成鲜明对比的诱人暗红色。
“还有惠蓉姐这个骚货,”可儿回头看了一眼惠蓉,舔了舔嘴唇,说道,“你也别看着呀,快把衣服脱了,让林锋哥看看,你不是说,最出名的‘黑白双煞’,到底谁的身体,更能让他操得爽!”
“操你妈的小浪蹄子,敢跟你姐姐抢男人了是吧?”惠蓉笑骂了一句,也干脆利落地将自己身上的丝质长裙给剥了下来,露出了她那具同样丰满肉感、体毛旺盛的成熟肉体。
转眼之间,我的面前,就是两具一丝不挂的、环肥燕瘦的绝美胴体。
我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在往脑袋和裤裆这两个地方疯狂地涌去。
我觉得,我也没什么好矜持的了。
我三下五除二地脱光了自己的衣服,那根早已忍耐到极限的、尺寸惊人的巨物,“啪”地一声弹了出来,昂首挺立,像一杆即将发起冲锋的长枪。
“哇——!”
看到我那根东西的瞬间,可儿的眼睛都直了,她夸张地用手捂住了嘴巴,但那双眼睛里却射出了贪婪无比的光芒,像是饿了三天的狼看到了最肥美的羔羊。
“我的天……惠蓉姐……你……你没骗我……林锋哥的这根……这根鸡巴……也太……太恐怖了吧!”她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了,“这要是全插进去……人家的子宫……肯定要被捅个对穿!”
“那不正好吗?省得你这个骚货,整天想着出去被那些野男人乱操!”惠蓉一把将可儿推到我怀里,自己则像条最下贱的母狗一样,跪在了床边,撅起了她那肥硕的屁股,将自己那两片同样被黑毛覆盖的泥泞不堪的穴口,对准了我,“老公!别管她!先来操我!用你的大肉屌,狠狠地肏你不知廉耻的骚老婆!把我当成你的专属母狗,狠狠地干!”
而我怀里的可儿正抱着我的脖子,用她那对巨大无比的奶子疯狂地摩擦着我的胸膛,同时,张开她那张樱桃小嘴,就朝着我那根狰狞的巨物,一口含了下去。
温热、湿滑、柔软的口腔,瞬间将我那根东西包裹。
她的技巧甚至比身经百战的惠蓉还要高明。
她不仅用舌头灵活地舔舐着柱身,还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刮搔着我最敏感的冠状沟,甚至连我那两颗卵蛋,都被她照顾得无微不至。
“呜……嗯……林锋哥……你的鸡巴好大……好香……比我以前吃过的加起来……还让人家喜欢……”她一边含糊不清地浪叫着,一边更加卖力地吞吐。
而另一边,惠蓉见我暂时没空理她,竟然自己主动地将一根手指捅进了自己后面的菊花里,一边抠挖,一边发出淫荡的呻吟:“老公……你看啊……你老婆的屁眼都想你想得流水了……你什么时候才来肏我的屁眼啊……我好想被你的大鸡巴,把我的骚屄和屁眼,都给操烂掉啊……”
眼前这副景象,一个清纯如天使的女孩,正用最下流的姿态,含着我的命根子;一个风情万种的妻子,正用最淫贱的方式,开发着自己的后庭。
我感觉自己,就是这个世界上,最性福的帝王。
我享受了足足五分钟帝王级的口活服务,在可儿差点就要把我吸出来的时候,我才将自己的肉棒从她那温热的小嘴里抽了出来。
“好了,小骚货,开胃菜结束了。”我抓着她的头发,将她从我的胯下提了起来,命令道,“现在,给老子躺好,腿张开!让我看看,你那张被操黑了的小屄,到底长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