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请可以吗”,明绮脸上浮现一点点央求的痕迹,可怜兮兮地看着面前都男人,不自觉地哄人,“我觉得我现在状态还可以。”
“明绮,你在发烧。”
他反握她的手,抬到眼前位置,以一个两人勉强均能平视的角度讲,“手心多
烫自己感觉不到吗?”
明绮小小声:“可是我感觉演今天这样的戏,出来效果可能会好一点点。”
明绮越说越没底气,尤其手腕还被季昼卡着,她攥拳掩了下湿润的掌心,“结束我就去医院好不好。”
稍显沉重的眼皮子上抬起,她语气嗲嗲的,“好不好嘛?”
见他第一时间没反应,又很慢地眨眨眼,神情紧张,“我保证,这次尽量一遍过好不好。”
季昼眼睁睁瞧着她,动作挺了好几秒,垂眸叹了声,“拿你没办法。”
后半程季昼一直有点心不在焉,场景布好了后,明绮躺在道具床上试了下。
可能是换了姿势的原因,困顿的意识加剧,耳边的声音都显得飘渺。
远处响起的打板声音恍如一道指令,潮热情动的表演随之拉开序幕。
床榻侧方靠近的脚步静悄悄地在地板上敲击出微不可闻的动静。
两米之隔,季昼清冷的目光无声锁定床间。
几乎是机位特写的近景拉至季昼表情那刻,凌导恨铁不成钢的喊卡声响亮袭来:“裴溯,情绪不对。”
季昼回眸,属于角色的端方冷寂在他的面孔上完全找不到痕迹,反而是未消融的焦灼担忧,席卷了一双冷峭的眸。
“杳杳合欢散的药性发作,这点裴溯应该说早就有所预料的。”
凌导指导:“这里他的情绪是看到她非自愿接近自己后先松了一口气,类似‘还好是她非自愿的’,继而再演变为对她身体状况的一点点忧心。”
“你刚那是什么表情”,凌松扶了扶额,“像是她病入膏肓了,下一秒无药可救似的。”
“……”
凌松讲完还不忘点评明绮的表现:“杳杳特别好,再来一遍保持住这个感觉!”
真实的眩晕,混着零星一点的恶心,明绮想她就放空那么一小小会儿时间,等导演再喊开机她就提起精力。
现在,让她先闭上眼休息一下。
实在有点撑不住了。
季昼根本没心思听凌松的喊话,他整个人都乱掉了。
想一次速成的急切和控制不了行动的慌乱叠加至一处,烦躁升腾,愈演愈烈。
余光始终在盯着明绮的身体状况,所以在她“晕过去”的第一时间,慌张登顶。
凌松还没讲完,视线一晃,再看清晰时季昼已经一下子抄起人朝外走。
他唇角抿的很直,“去医院。”
下一刻,明绮慌慌张的声音自胸口传来:“我没事。”
骤然腾空,明绮颤着的手推推季昼的肩,试图提醒男人把她放下,声音虚弱难掩,“凌导说再来一遍。”
“来不了。”
他俊眉蹙成紧绷的样式,心情很差,人也有点凶。
季昼有力的双臂稳稳地抄着她腿弯,稍掂着明绮上抛,有意识地将落点侧了个角度,她一张小脸被埋在他的胸膛。
下面是跳动有力的心脏。
季昼很认真地喃她的名字:“明绮。”
男人嗓音泛出无可奈何的哑:“你都这样了,我哪有心思拍戏。”
第20章二十份爱“明绮,走点心。”……
二十份爱“明绮,走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