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会结束送走彭丽诗后,杨知律留在原地等连昭来接。
天色暗沉,温度骤降,厚厚的大衣抵御秋风,杨知律也不冷,低头玩着高跟鞋的鞋跟,牛皮鞋跟与石板相碰撞,发出咚咚声,让杨知律听着安心。
玩着玩着一不小心卡在了石板缝里,拔不出来,杨知律单脚着地,刚要准备蹲下,有人已经先一步了。
连昭拿着取出的鞋,抬头问:“怎么把鞋卡住了呢?”
杨知律看着连昭,紧绷了一天的神经松懈,整个人瘫向连昭,在连昭怀中软软道:“好累啊——”
连昭在怀里的小脑袋上落下一吻,又担心杨知律是赤脚,索性把人抱起,架在腰上,做完这些后,才低声哄道:“宝宝辛苦啦~~”
有人哄着,杨知律这两天的委屈和难受一下全溢了出来,眼眶也泛红,“真的好辛苦,好多好多事要做,还要应酬很多人……烦得要命。”
这两天,杨知律早出晚归,在外人面前装得成熟稳重、谈笑自如,要是没有连昭,她可以一直撑下去,这也不难。
可是当真的有这么一个人出现,他只要在你身边,你就能放下心防,自由哭,自由笑,随心展现你的小脾气,那么恭喜你,这个人将会贯彻你的一辈子。
所以,对于杨知律,连昭就是这个人,他的出现拉低了杨知律的忍耐力。
连昭听着怀中人的诉说,心像被箭击穿一般发疼,又无法阻止他的爱人向上的脚步,杨知律这步走的艰难,只能抱得更紧,融入身体里。
“你都不知道,有个律师可讨厌了,说的话也难听,开玩笑,缺他一个难道我的律所还办不成了吗?”
“以前不知道办一个律所要做这么多工作,场地、合伙人、顾问好多事情,我又不能假手于人,工作日还得去所里上班,只能周末约人。”
“还有一个人,居然跟我说,找他要提前是个工作日预约,我的天哪!找他难道还得等他孵化吗?”
杨知律絮絮叨叨,恨不得把一天发生的事全吐出来。
“那他可真是个大坏蛋!”连昭应和道。
“是吧是吧!”
即使穿着大衣,连昭还是感觉杨知律的手在慢慢变冷,伸手往下摸着没穿鞋的那只脚,已是冰凉,便抱着她往车内走。
将杨知律放进副驾驶,连昭借着光看见杨知律脚踝已被磨破发红,“明天回所里上班别穿高跟鞋了,先养养吧。”
杨知律被伺候得舒服,已是昏昏入睡的状态,嗯嗯两声,清醒过来,“那可不行,我派遣期还有小半年,我高知女性的形象得好好维持。”
这话逗得连昭笑出声,连亲好几口,“宝宝在我心中是最漂亮,全宇宙最美好的。”
“美得你,我那是维持体面,懂不懂。”杨知律躲过亲亲,掐住连昭的脖颈。
说是掐也不对,力道小得让连昭感受不到压迫,算得上是抚摸,大拇指指腹在喉结处多摩挲了几下,然后向前咬了一口,含住喉结。
舌头跟着喉结一同滚动。
连昭被这一下激得后脊梁骨酥酥麻麻,脸比猴屁股还红,浑身不自在,结巴道:“你这…想干嘛?”
杨知律敢作敢当,嘟起嘴,“哼,不给咬吗?”
“这…也不是不给咬,”连昭四处望了望,哑声道:“回家可以咬。”
“回家我可就不爱咬了!”
杨知律调戏完美人,小脚开心得不停晃悠,连昭无可奈何,车速暗中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