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小区,杨知律立马开门跳下车,边小跑上楼便说拜拜,声音中藏不住的欢快,她没注意的是,连昭眸色变暗,已悄悄停车。
洗完澡的杨知律看见的就是连昭躺在她房子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
“你干嘛不回家?”杨知律问。
连昭对着她比了个“2”,另一只手则是“OK”。
“什么意思?”杨知律没明白。
连昭叹了一口气:“宝宝,你欠了我二十次?”
杨知律还糊里糊涂,突然灵光一现想起什么,转身就要往卧室跑,被连昭拦腰抱起,坐回沙发。
“你…你要干嘛?”
连昭坐怀不乱,“不干什么,先给你吹头发。”
杨知律乖巧坐好,不再挣扎。
连昭先用毛巾将头发擦至半干,然后拿起吹风机,调到轻柔模式,对着发尾吹拂。
“别老不把头发吹干就睡觉。”
杨知律吐了一下舌头,她那是太累了,也不是故意的。
“不是训你,不喜欢吹也不要紧,只是担心你会感冒,以后我给你吹。”连昭解释说。
杨知律笑着闭眼,享受连昭提供的服务。
吹风机的声音停住,杨知律人已被连昭提起,在沙发上转了个圈躺下,连昭随即压了下来。
待到杨知律反应过来时,嘴已被含住、□□。
“呜…呜”
连昭松嘴,轻笑道:“怎么了?”
“你赶紧回家!”杨知律凶巴巴。
连昭挑眉,“不回,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许你咬人,我还不能咬回来吗?”
杨知律被怼得哑口无言,好像是她先撩拨的,“那也不许亲!”
“不行,已经两天没有亲亲了,亲完我就走。”连昭强硬起来,凶悍蛮横地吻上去。杨知律躲了几下,又被按住,最终认命得接受亲亲。
……
凌晨一点,杨知律顶着红肿的唇和湿润的眼送走了依依不舍的连昭。
亲了两个多小时,牛都不带着这么耕地的,他俩之间的欲望简直不是一个等级的,杨知律气到跺脚,摸摸唇瓣又觉得疼,心中在为未来的日子发愁,成年男女情到浓时不都会发生吗!
杨知律已经提前规定好一周的次数了。
此刻兴奋的连昭还不知自己的将要面临的重重磨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