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的狼王实力不容小觑,三两下将南鹤归压制身下,锋利的獠牙朝南鹤归颈部咬去。
南知微看的心惊胆战,怕让南鹤归分神也不敢出声。
一人一狼缠斗了十来秒后,突然都不动了。
南知微慌忙从马上下来,边向南鹤归奔去,边呼喊:“南鹤归!侍卫,快救人啊!”
与狼群厮打的侍卫向南鹤归聚拢,与南知微一起将压在南鹤归身上的狼王拨开,狼王的肚子已经被南鹤归的利刃划开,这一拉扯,狼肚子上的伤口被撕开了一个更大的口子,温热的狼血和内脏顷刻间覆盖了南鹤归满身。
整日舞枪弄棍的侍卫也被这血腥的场景唬得一愣,南知微抖着双手将内脏从南鹤归身上清理掉。
“南鹤归,你醒醒,醒醒……”
南知微的声音比她的双手更抖,眼泪大颗大颗的滴在南鹤归鲜血浸染的脸上。
景世子看着眼前这一幕,呆呆地愣了几秒,才慌忙的叫手下去叫医师。
“别哭……”
南鹤归紧握剑柄的双手松开,抬手抹了把被鲜血糊住的眼睛,支起身体。
“兄长!你感觉怎么样?哪里不舒服?”
南知微怕南鹤归用力会撕扯伤口,赶紧伸手将他扶住。
南鹤归半躺再南知微怀中,轻声道:“没事,别担心。”
景世子见南鹤归醒了,紧张的心放平了些,他没了之前的嚣张气焰,走到南鹤归身前蹲下,“鹤兄,医师马上到。抱歉,我以为你骑马是要出草场来着。”
南鹤归晦气的看了景世子一眼,默不作声的又闭上了眼。
南知微情绪稍稍平复些,思考起景世子口中的“抱歉”二字出于何因。
她看看倒在地上的白马,试探的问道:“景世子,你给我兄长的马下毒了?”
景世子低声解释道:“不是毒,一点麻药。”
南知微抬手用力的推向景世子,愤怒道:“你差点害死我兄长!”
景世子被推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又气又无话可说,只能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土,走到一边去。
没一会儿马场的医师提着药箱,被侍卫快马加鞭的送了过来。
一同赶过来的还有一架宽敞马车,南鹤归被扶进马车内躺着,医师在马车内给他医治。
南知微骑上马,跟在马车后面,赶回马场大本营。
安圣珠听说南鹤归跟南知微遭遇狼群,急得在大厅内坐立不安。
她一见南知微和景世子进来,连忙迎上去,“知微你有没有受伤?”
“我没事,我骑着马,狼群赶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