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针扎在我的右手处,痛感如剧毒蜈蚣狠狠用尖牙嵌入肉里一般,疼得心肝直颤。
脑海中,一只黑黄的触角的蜈蚣忽然出现,它的身上扎满了银针,痛苦但又不愿意屈服。
“天绝地灭,五毒自生,召我地脉,沉我阴虚,天罗地网,罩覆次方,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地龙腾舞,见血封喉!!”说完,我浑身一凛,拔出手里的针朝着它的命穴狠狠掷出。
噗嗤!!
蜈蚣倒地后,我送了它最后的灰飞烟灭。
“呃———!”许霜芸白眼一翻,就这样昏死了过去。
我捂着胸口,忽觉口腔一阵腥甜,抬起头还有些晕晕的。
门紧接着被打开,凌野慌慌张张地跑过来,眉头紧锁着看着我,“盈盈,你没事吧,你居然用这种办法解降,早知道我进来帮你了,你把针扎我身上也一样啊……”
我微微笑着摇头,“我没事,降解了就没事了,顶多有点小小的后遗症,不碍事。”
那边,张敬禹双眼猩红地看着昏倒的许霜芸,他紧紧握着她的手,眼中只有心疼,“阿芸这是……”
我瞅了一眼许霜芸的腰身,那块长满了触角的烂肉已经恢复了正常,只有一大块红红的斑点。
看完,我对着张敬禹开口道:“放心,她只是疼昏过去了,之后再好好养养身体就能恢复正常了。”
“好…那就好,谢谢你,谢谢你盈盈先生,就冲你这呼呼冒血的手臂,我也知道你一定费了很大的劲了,谢谢……”
说着,他就要给我磕头道谢,好悬没把我吓死。
“别别别,受不起受不起,你快起来,真的没事,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这折寿道谢大礼包,谁受得了,头又大了。
叮铃叮铃叮铃~~~!
就在这时,大门的门铃忽然催命般响起。
我们纷纷朝门外看去。
一道陌生的女声隐隐约约传来,“开门!!!快开门!”
这个时候,会是谁?
气煞起
张敬禹擦了擦泪,起身说道:“我去开门。”
我弓着腰,掌心暗自运转体中内力,破降果然不是一件容易事…
凌野跟在我后面,一同走出了房门口。
那边门刚刚打开,张敬禹便愣在了原地,似不可思议般开口,“言兮姐…?你怎么来了。”
那位言兮姐顶着了一头飘逸的直发,脚踩高跟,身着红裙,气势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