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靠在季平安肩侧,难受的整个人都皱着眉头,腺体的位置久久没有得到安慰,甚至都开始有些刺痛。
沈之虞无意识地想用手去碰,但轻微的触碰并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反而增添了一份痒意。
指尖微微用力,本就脆弱的腺体处顿时显出一抹红痕,格外刺眼。
季平安连忙抓住她的手,束在两人之间,“别抓了,不疼?”
她对沈之虞的了解更深了,不仅对她狠,对自己也狠。
沈之虞脖颈的皮肤白皙,腺体处饱满漂亮,甚至连骨线都格外的优越,季平安只是看了眼就收回视线,摩挲着把她的里衣往上拉了拉。
手被束缚住后,沈之虞也更加难受,整个人都在往季平安的怀里蜷缩,大腿也蹭着季平安的大腿。
两人身上都只穿着里衣,天气热了里衣也薄,两人的肌肤贴着,每动一次都很明显。
季平安的呼吸更重了些,扶着人的指尖微微蜷了下,连信香都没有忍住多放出来了一些。
“难受?”但她也不敢放开对方的手,担心对方又去抓腺体的位置。
沈之虞靠在她身上,闭着眼睛很轻地嗯了一声。
季平安听不真切,也不知道是沈之虞真的在回应她,还是暧昧信香也影响了她,都出现了幻觉。
她看着系统页面上,[x2]的可用次数仍然是0次。
季平安抿了抿唇,努力回想刚才的种种情况,终于想起来沈之虞似乎说过想要信香。
没有抑制丸,不管有没有用,她都只能试试这个法子。
季平安把自己的里衣往下拉了下,露出来脖颈处的腺体,此刻温度格外高,靠近些便是浓郁的乾元信香的味道,如同进入了漫天遍野的向日葵花地里。
她换了个方向,让沈之虞靠近些她的腺体处,“试试,这样会不会好受一些?”
沈之虞的脸上已经全是汗水,沾湿了发丝,两人肌肤的温度也分不出来谁更高,但还是紧紧贴着。
雨露期的欲望,让她忍不住靠近乾元的信香。回到家里后,季平安进了屋子,却没有见到人。
她脱下身上的蓑衣,往灶房里面走过去,就看到岁岁和沈之虞正在做晚饭。
沈之虞这次倒是没有烙饼,被岁岁安排了烧火和打下手的活。
“好香,做的什么?”
岁岁听到声音,转过头和她道:“阿九那里在炖着冬瓜,我还蒸了些米饭,很快就能吃了。”
季平安看着她小大人的模样,索性也没有上前帮忙,坐到了沈之虞的旁边,“那阿姐直接等着吃饭了。”
沈之虞往灶里放了根木头,感受到她的气息,忽地皱了皱眉头。
她看向季平安:“你受伤了?”
她闻到了血的味道。 她垂眸看向自己怀里的人,用手摸了摸沈之虞的手腕,仿佛是一块寒冰。
沈之虞的意识还没有清醒过来,整个人都在往季平安的怀里面蜷缩,像是下意识寻找暖和的热源。
季平安也顾不得其他,直接掀开被子,将人抱到了自己的怀里面,然后又把原来的被子加叠裹到了沈之虞的身上。
她身体的温度隔着薄薄的两层里衣传递给对方,她低头想看看对方的情况,结果便感觉到略显干涩的唇瓣略过了她的喉骨处。
如同羽毛拂过,季平安下意识滚动了一下喉咙,“阿九?”
整个世界都被一层黑雾笼罩,沈之虞的眼前全都是模糊地黑,头一阵一阵地刺痛,让她只能隐隐约约看到眼前的景象。
屋子给她的感觉熟悉又陌生,朱红色和黑色交叠,房间各处都是点燃地红烛,外面地冷风重重地拍打在窗棂,烛光晃动地厉害。
冷意慢慢在她的身上蔓延,除了风拍打窗棂的声音,沈之虞还听到了很轻地簌簌的声音。
她低头就看到,通体发黑的各种虫子正沿着她的脚往上爬。
沈之虞想离开,却佛有无形的禁锢将她困在原地,动弹不得,虫子越来越多,从脚踝到膝盖慢慢地将她淹没,隐隐约约之中,有道声音在她耳边出现。
“阿九,醒醒?”
“阿九,你感觉还好吗?”
季平安看着怀里的人,急得都想出门找大夫了。
沈之虞明明几分钟前睁开了眼睛,但偏偏那双漂亮的眼睛里面格外空洞,任凭季平安怎么说话她都没有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