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碰我!”
“不行啊,你怎么就能这么忘了呢?”
贝尔摩德红唇勾起:“在所有人眼前,就这么跳楼去死的感觉怎么样,亲爱的?”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你不明白,但我们可忘不了,要知道就这么擅自去死,还要擅自逼迫别人按你的计划和想法活下去,也是一种相当欠收拾的行为哦——”她忽然猛地用力卡住了他的下巴,蓝瞳微缩,“我们可是有被你这不听话的小鬼折磨得够呛!想要脱离组织我也不是不能帮你,就你非要选择死得这么难看的方式。。。。。。。”
“。。。。。。。”
啧。
怎么跟闻到血的狼一样全跑过来了?
说起来这俩互相看不对眼的酒现在居然还凑在一起躲警察,不过从那什么派对看来估计过得还挺滋润。。。。。。
成步堂薰被迫咬牙忍辱负重,主要是他现在必须不能暴露自己有记忆的事实,不然这几个前酒厂干部不把他强制打晕带走才怪了——
只有失忆能极大地降低自己对他们的价值,带走一个脑子坏了的格兰利威对他们来说没有好处,只有风险。
薰于是和她僵持半晌。
微微张开的嘴唇虚弱地发出气音,仿佛很疑惑:
“你说我。。。。。死了?”
“死了,但看你这样子估计又没死透。”
贝尔摩德姿态优雅,恶意又玩味地向背后一瞥:“某些人之前一直以为你死了,还要找机会跟那几个混蛋条子报仇呢——我派对上都有人问我,之前那个胸大腿长的银发帅哥怎么没来,我说他回去找那个被他反复纠缠二十多年,为了把他甩了宁愿跳楼,现在又突然复活的老相好。。。。。。”
咔哒。
琴酒手里伯莱塔已经直接抵在了她的头上,浑身轰然杀气弥漫——
“。。。。。。你再说一句?!”
伏特加沉默了:“。。。。。。。”
成步堂薰:“。。。。。。。。”
系统:怎么感觉哪里不对?
但是好像又没有哪里不对?!
“总之,你现在可以滚了吗?”琴酒自上而下冷冷地瞪着她,“格兰利威是我找到的,怎么处置我说了算,你少在这里插手!”
“。。。。。。哎,我摸他两下你怎么这么生气,琴酒?”
贝尔摩德今天的乐子显然已经彻底找够了,顶着男人要杀人的目光里又用力捏了一把青年的脸蛋,在被子弹打中之前终于朝门口走了。
还没忘了回头再挑衅一下:
“祝你们玩得高兴哦——”
——砰!
琴酒暴怒一枪打在门框上!
随着一声巨响,那扇通往密道的大门总算被阖上了。
“刚刚那女人叫莎朗·温亚德,以前的代号是贝尔摩德,要是没她在里面捣乱你想死成那种样子也不会有那么容易。”琴酒的目光冰冷至极,“我也不是不明白你为什么会被条子这么轻易洗脑,你一直觉得你加入组织是被迫的,你潜意识里想回到你父母的道路上去。。。。。。”
那双泛着寒意的碧绿眼眸在此时,静静地扫过青年胸口明晃晃的金色徽章——
——天秤葵花章。
象征着他现在律师的新身份,和抛弃了一切的新生活的荣耀。
已经是一个完全全新的人了。
可是,就算那对格兰利威只是梦,他也在之后再也没有找到过和他那么合拍的人,所有助手都再也无法和格兰利威一样合他的心意,那个灵魂在全世界有且仅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