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陈老师教他的。
还有三天就是除夕,外面已经陆陆续续挂上了彩灯,但应该是还没通电。
陈域风拿着药疾步走着,光秃秃的枝桠把他的背影割开,显得有些单薄。
随着开门声响起,谢顷也从沙发上起身。
”哎,你怎么起了?”陈域风一抬头就看到只穿着自己卫衣的谢顷。
这房子也不怎么住,他当时没交暖气费。
陈域风这下算是知道谢顷是因为什么原因发烧的了。
“我找不到你了。”谢顷闷着声音道:“给你打电话你没接。”
“啊?”陈域风讶异,“我不是给你留字条了?”
“太冷了,我没看手机。”
陈域风把药放下,转身把门口的饮用水拎进来,怼在饮水机上。
“怎么了?”陈域风察觉到眼前人有些沉默,“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一转眼的功夫,陈域风又拿着一件棉服闪现到谢顷身边。
“穿上点。”
谢顷没有接,坐在沙发上抬眼看他,“我没感冒。”
“拜托,你滚烫。”
陈域风说着直接动手,今天这衣服是必须得穿。
两人推搡间,呼吸逐渐交织。
直到房间内充斥着白兰地信息素时,陈域风才意识到什么。
“你易感期?”
谢顷嗯了一声,有点不受控的把他摁坐在腿上,贴了贴他的脖颈。
“时间对吗?”陈域风有些拿不准。
“顾恪说只要我持续注射转化试剂,生理周期就会紊乱。”
谢顷说完这句就闭上了嘴,其实还有一些其他影响。
不过他不准备说出来,他可以克服。
谢顷体温依旧挺高,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陈域风被他的信息素勾的有些冲动。
如果在家倒是没事,最起码有转化试剂,再不济也有抑制剂。
现在这里什么都没有。
陈域风满脑子都是四个大字,“时机不对。”
偏偏谢顷还在他耳边沉声讲话,“我不标记,可以吗?”
“其他的,可以吗?”
谢顷的手摩挲着,等待他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