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十天
陈域风嘴上说着要去给他买抑制剂,身体却是无比诚实的半点没动。
一般这种情况,在谢顷这里看来是默认可以。
于是,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两人从客厅纠缠着回到卧室。
陈域风用仅剩的理智踢上了卧室门。
如果还是第一个治疗方案,那么谢顷现在完全可以标记他身旁的omega。
可惜第一条路行不通,而如今颇有见效的第二种方案几乎是背道相驰的。
这种看似不合理的方案设计,如今却真实存在着,而且是在自己眼前人的身上。
陈域风控制不住自己的信息素,尤其是他身上还有着其他omega所不能产生诱导信息素。
在谢顷二十几年的生活里,诱导信息素一直都几乎是alpha专有。
谢顷啃咬着他的肩颈,情迷意乱的思索,“或许这就是陈域风最大的特殊。”
“别弄了。”
陈域风哑着嗓子去抓他的手,“早点回……回去。”
他曾经咨询过严明哲易感期相关的生理需求。
严明哲说了一大堆,其实一句话就可以概括。
“万般方法皆下等,唯有标记得a心。”
生理上的快感终究是比不过心理上的满足。
这也是为什么陈域风从知道他不舒服开始,就一直催着要打车回去的原因。
谢顷缱绻的亲着他,沉着声音呢喃,“说实话,我最近有点累。”
“不知道为什么,哪怕是前段时间忙的时候都没觉得过。”
话题突然正常起来,陈域风感觉双方的信息素都收敛了不少。
“其实我不想告诉你。”谢顷放开他,躺了下来,“但是现在有点克制不住,我得说点什么转移我的注意力。”
“转化试剂还不够完善。”
“怎么个……不完善法?”陈域风将胳膊横在他的脖颈上,懒懒的搭着,“生理周期紊乱?”
谢顷嗯了一声。
陈域风能感受到他喉腔的震动,酥酥麻麻的。
“还有就是我会比较敏感。”谢顷无奈,“你昨天亲了我一下,当时就差点没控制好。”
“其实我害怕的是……”
谢顷转过头看他,“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个控制不住欲望的人?”
“我也怕会不会随着药物累积,我会成为像傅沉怀弟弟那样的……恶人?”
谢顷显然不知道怎么形容,到头来用了个颇书面的形容。
空气明显褪去了刚才的燥热,陈域风认真的想着。
没过多久,他问了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