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三个数字,一到九之间的数。”
谢顷愣了一下,还是老老实实报了数字,“3、2、1”
“上离,下兑,动爻出爻动,第一个……阳爻。”
“火泽睽变火水未济……”
陈域风叹了口气,“别急,咱们这不是已经有进展了吗?”
“果然卦象总是和人心里的想法差不多。”陈域风说:“不要着急,继续努力。”
“当然如果你愿意努力的话。”
说完两人都没再说话只互相安静的对视着。
“你说的对。”谢顷闷着声说:“我是太着急了。”
“所以你要跟我回家过年吗?”
“啊?”陈域风纳闷,“这话题怎么跳转到这的?”
谢顷起身撑在他身上,“要不要?”
“我如果不要呢?”陈域风故意道。
“你是要违反合约吗?”谢顷笑道:“别忘了,你是签过卖身契的人。”
“……”
说实话,一学期下来,陈域风都快忘了这回事儿了。
主要还是他生病这段时间里,和谢顷越来越亲近。
其实那份合约一开始就只是为了让自己心安,陈域风心里都明白。
不过他确实没想到大少爷这么长情。
“行。”
谢顷因为易感期没控制好的情绪,被陈域风一个行字画上了句号。
他瞬间感觉来了兴致,拉着陈域风又开始摸索。
…………
大概两小时后,两人一起来了楼下不远处的药店。
“早说要买抑制剂了!”陈域风拉着谢顷咬牙切齿的耳语,“你想累死我啊!”
“哪里累?”谢顷意味深长的扫了眼他的嘴。
陈域风僵住,脸色瞬间泛红。
一旁转身去拿药的医生转头疑惑的问:“你俩到底谁易感期?”
他记得是旁边这个高一点的帅哥要的抑制剂啊,怎么旁边这个看着更像是在发烧?
谢顷笑着伸出胳膊,眼神却没离开陈域风。
陈域风哼了一声,跟小孩似的瞪了他好几眼,转过身背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