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师焉并指逡巡,
须臾,
轻声笑道:“雀儿,你这里比汤泉还暖。”
“好、好了。”乘白羽双手挣在李师焉肩臂,似推似蹭。
“好。”李师焉双关将他抱定,一蹴而就。
两人同时一叹。
初时乘白羽仍需忍捱些,后时逸趣横生,手撑住窗棂款款伸开。
适才一次两人是在汤泉之中,乘白羽也不忌讳、李师焉也不羁,一来二去也是满满当当,方才他走动,浅表处漏去一点,此时绝深处被菗抻着也泻出来,打成白腻腻沫子糊得两人腿上皆是。
“我不知,”
李师焉似乎真的在思索,
“分明浅浅一口,窄细秀密,生了阿霄也没变,牝屋囗我手深重些也能寻得,怎么储水之能如此厉害?”
乘白羽颤着声:“你、你休胡说了。”
“知道,”李师焉眸中燃火,“我须蓄着在旁的项上卖力,是么?”
“阿羽,松开。”
李师焉声音如咽如沉。
乘白羽也想,奈何坐在窗子上实不受力,眼睛一横:
“来,这样子……”
如此这般说一说,李师焉眉心一跳,沈卖的那话也是一跳,激得乘白羽跟着一哆嗦:“……做什么?你只说要不要。”
李师焉以动代答,抽身而退,乘白羽转身伏在窗子上掌好。回首递一眼,媚气昭然。
他、他是这样的百无禁忌,半截直缕的身子直挂出窗外,而窗外日光煌煌,照着他身上白得晃眼。
他犹自不觉,丘团高高抬着,几许发丝在脸畔沾连一二,蘸出无穷无尽的风情月意引人攀折。
李师焉爱他如在云端的清肃端和模样,也爱他此时至情至性的放纵样子。
都爱,很爱。
“慢、慢些,”
乘白羽抽着气,“你扎着我了。”
“扎着哪处了?我瞧瞧。”李师焉一壁幌他腰肢一壁询问。乘白羽又捂着不让看。
“呵,又说扎着,又不让瞧,”
李师焉笑道,“害臊?”
乘白羽扶着窗棂,一下一下轻轻幢着,脸上似痛楚似欢愉,顾不上答话。
少时,
乘白羽又一次手挽长发回身看,李师焉停一停:
“果真疼么?”
乘白羽昂着脖颈只是摇头。李师焉不能放心,一一拂开,轻抚他丘团上格外红处:“好些么?”
“嗯。”
乘白羽神思不属,嘴上答是却又摇脖子,不知到底是什么意思。
说他纵情沉溺,他又仿佛走神。
说他直白,他又是如此难以捉摸。
李师焉神魂俱焚,手边嫣红一线莹白两团又直教人眼晕,不知脑中哪里一动,仿佛左右不应闲着,指节贴着紫菁蓦地摁进乘白羽谷囗。
“啊!”
乘白羽猛然一震浑身战栗,身体一弹好似竭泽之鱼,声气染上啜音,“你、你戏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