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很快她就开解了自己,梦千奇百怪无人可以干预,她不必为此烦心。
在梦里,想必没有疼痛只有快乐,只是梦罢了。
梦境让她可以为所欲为,没有人知晓她与玄悯之间发生的事情,她更不会承担任何责任。
令扶楹看着身上的男人,他的喜服已经被她扯乱,露出紧实的肌肉线条,腰劲瘦有力,佛珠紧贴着他的胸膛。
……
……
令扶楹眼眶很快蓄起水汽,下
意识屏住呼吸,一呼一吸都极为困难,她看到了摇曳的烛火。
烛火忽然被风吹动,令扶楹紧紧蹙着眉。
身下被褥皱皱巴巴,布满深深浅浅的褶皱,衣裙也落了满地,像是雨过荷塘中的满池落花。
累得眼睛都睁不开的她被玄悯抱去清洗,陷入沉睡,但很快她就又迷迷糊糊醒来。
她看到了双眸湿润看着她的玄悯,他的喉结滚动着。
令扶楹惊慌得想要出声,却看到他肃穆的面庞缓缓落下。
……
……
……
因为漫长的梦境,她一觉睡到日上三竿,醒来她有些恍惚,揉揉太阳穴,却见到床边看着她的尉迟衔月。
令扶楹:!
还未从梦里彻底回神的她心跳停滞,运转迟缓的大脑处理分析现在的情况,尉迟衔月神出鬼没,他究竟是何时出现的?
尉迟衔月思索地看着她,视线在她的脸上流传,尤其是她的神情,他见过她的各种表情,可唯独极少看见这样的。
眼前的令扶楹满脸的疲惫,她的衣襟甚至微潮,带着不同寻常的热度。
尉迟衔月盯着她。
他脑中浮现沈覆雪的脸,还有二人的身影,这一瞬间,尉迟衔月闪过各种念头。
他不动声色扫了眼令扶楹的床还有她微开的衣襟,但一切如常。
“你大清早过来做什么?”令扶楹开口却发现自己嗓子哑得厉害,略微错愕。
令扶楹记得梦里最初她还比较克制毕竟她还是比较害羞的,但玄悯此人看似对这些一窍不通但其实极有天赋,一次比一次进步,后面她根本顾不得她到底做了什么又喊了什么。
看到眼前的尉迟衔月,心里的嫌弃更深,人家和尚都这么厉害,而他……还是那句话,绣花枕头。
“夫人为何这幅表情?”尉迟衔月仔仔细细盯着她的脸,不放过她的任何表情。
“只是做了个梦罢了,我连做梦都要被得到你的允许不成。”
尉迟衔月攥紧她的手腕,去掀她的衣裳,却被令扶楹狠狠扇了一巴掌,“你有病?”
尉迟衔月清冷的脸上顶着巴掌红痕,极为显眼,与他的相貌气度也极为不搭,他继续去看令扶楹的身体。
只是令扶楹侧身避开他如狼似虎的视线。
令扶楹的那句话说得毫不收敛,耳光也极为响亮。
方才令扶楹的手挥来时,比巴掌先过来是她袖口的香风,随即脸上传来温软的触感,这样的疼痛对他而言微乎其微。
“夫人生气了?”
她不该生气么?
看出她眼底所想,尉迟衔月淡淡道:“我信任夫人,那个约定夫人也不要忘了才是,不然……”
不然什么,尉迟衔月在威胁她。
“夫人既然是做梦,想必还未睡醒,那就继续休息吧。”
令扶楹精神不济,困得很,虽然只是春梦,但不亚于她真的和玄悯做了一夜,她又睡了个回笼觉,睡到快下午才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