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乡下的大妈村妇们,听说了都跑了过来。
与此同时,一百台叉腰织布机马上组装完毕。
织布机多值钱的东西。
匠人之家,靠著一张织布机的图纸都能养活子孙多少代。
林楚楚的叉腰织布机,分开零部件,分別找了隔壁两个州府的工匠来做。
不差价钱,只要速度。
最后组装的人又都是阎永錚买来的,照著图纸拼装就行。
第一批组装好的织布机五十台,投入使用的时候,楚墨堂激动的都快要哭了。
整个绣庄的人高兴得一宿都没怎么睡觉。
他们从未见过,个头这么小、操作简便,且產量如此惊人的织布机。
不用爬上爬下,一个人一天就能织出来一匹。
同一时间,云州城里其他绣庄的老板们彻底坐不住了。
“楚家、楚家这是什么意思!”乾元布庄的杜老板怒气冲冲道:“一百文一匹布,他们要干什么!”
“搅行也没有这么干的!”
“我们的利润才多少!”
另一家布庄的张老板拍桌子怒吼,“那个长寧郡主,打哪出来的,她到底会不会做生意!我们家布庄被楚家搅合的几天没开张了!”
“这么下去还让人活不活了!”
“对对!”
“他们这是要干什么!”
“不让我们做生意,那谁都不能好过!我今天就要去楚家討个说法!”
“討什么说法?”主位上一人道:“人家是安阳王府的郡主,你去?”
他嗤笑一声说:“你们怕不是忘了,曾云那个娘们是什么下场了吗?”
提起曾氏眾人心里一咯噔,有几个还是当天亲眼看见她女儿被仗责的。
那可怖的惨状还歷歷在目。
听说楚彩月遗体送出城的时候,棺材底下还淌著血呢。
他们只知道楚彩月死的惨,却不知道她多没人性。
那伤口被小环撒盐给滷了,可不得淌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