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布庄老板一听,顿时怒火转成了丧气,“齐管家,那你说这事怎么办?”
“我们总不能,就这么眼巴巴看他们把云州布匹生意全搅合了吧。”
杜老板道:“我们小家小户的,赔了买卖大不了关了铺子干別的,可你们齐家……”
是了,他们齐家的布匹向来不卖给散户。
全国各地的布匹生意多被齐家给垄断了。
就算各地商户在他们购买多年,多少有些情谊,可时间长了呢?
人都不是傻子。
跑回楚家是迟早的事!
齐管家顿时面色凝重,想了下道:“此事我以告知家主,家主的意思静观其变。”
“他楚家卖便宜布能卖多久,我就不相信能永远便宜下去!”
嘿,这个管家他还真是说对了。
一开始的时候,楚家的减价活动,粗布一百文一匹,细布二百,染色上层的布匹二百三四。
没过了几天就又减价。
粗布直接跌到了六十文一匹。
细布一百五十文,染色布一百八十文。
这下连利润都不给其他布庄留了。
这些老板们看似同心,实则被齐家打压的只能经营城里的散户,一连著十多天不开张都快急疯了。
还是杜老板第一个沉不住气。
楚家降价的第二波,当天他就跟风把价格掛得跟楚家一模一样。
千里之堤毁於蚁穴。
降价只要开了一个口子,那就彻底止不住。
一时间,云州城里人们隨处可见的换上了新衣服。
楚墨堂激动得在家里的客厅,来回乱转,“楚儿,外甥女!”
“咱们现在的存活都快没有多少了,新布希么时候推出来啊!”
库房里的那些布,放了不知道多少年,一下子清空了,他都有些不適应。
“不著急。”林楚楚轻慢地说:“才有几个鱼儿咬鉤,咱们家阵仗这么大,齐都还没下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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