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过腰间,剩下的长度却只够环绕一条大腿。柳燃陷入沉思,难道用的方法不对?
重新解开。收回链子的时候珠子在尾根蹭过,柳燃灵光乍现。
这链子,是不是用来缠尾巴的?
长度比尾巴略长,链条将尾巴毛毛缠出形状,所以做的这么*细,毛发的凹陷已经足够体现出链条的痕迹。
中间的珍珠恰好缀在尾尖。
在实验室时,有同伴就是被类似的饰品装饰了尾巴送出去的,只不过尾尖坠的不是昂贵的珍珠,而是红到艳俗的蝴蝶结。
……
门被敲响。
柳燃慌忙拉过被子盖住身体。
“柳燃,开门。”
看看时间,快十二点了,明斯予这个时候找她做什么?
才两秒,明斯予的耐心已经耗的差不多,“柳燃,我看到你门缝漏的光了,知道你没睡。给我开门。”
“等一下!”
柳燃惊慌失措的对门外喊,抓过尾巴手忙脚乱的解链子。边解,边踢开被子下床,走到门边了才反应过来链子没解开。
明斯予的指令已经在她大脑皮层中形成了某种程度的条件反射。
然而越忙越乱,交叉的细链子缠到一起,在尾巴中段打成了一个死结。另一头系在尾根,链子没有弹性无法伸缩,尾巴只有保持向上翘起的姿势才不会被勒疼。这样一来,睡衣被高高顶起,内裤都露出来了。
柳燃许久没有这样窘迫。而明斯予再度催促:“柳燃你到底在干什么,怎么不开门。”
“等一下!”柳燃惊恐无比。
这样子出现在明斯予面前,也太丢脸了。
脑中另一个声音飘过:“明总奖励你这份礼物,不就是为了让你这样用的吗,你只不过是物尽其用,不需要羞愧。反正你的身体早就被明总看光光了。”
那也不行,这不一样。柳燃反驳那道声音。绝望的流了几滴眼泪,跪在门边,恳求再给她一点时间。尾巴毛毛缠着链子,她以一种十分别扭的姿势拧过半个身体去解。
那道声音又说:“说不定明总看到你这么乖的主动绑尾巴,奖励你更多,你不想试试要更多奖励吗?明总可是亲口说过她最近很喜欢你哦。真的一点都不期待吗?完全不期待被明总看到现在狼狈凌乱的你吗?”
当然不!
柳燃狠狠掐大腿,为什么会出现这样一道讨厌的声音!
门外传来渐渐走远的脚步。柳燃一顿,泪水蓄在眼眶里打转。明斯予走了?
她瞬间没有刚才那么急了,大大松了一口气。
但是不给明斯予开门,明斯予会不会生气。毕竟,住的是明斯予的房子。
生气之后,会不会给她惩罚,比如,关小黑屋,边骂她边把她摸到哭,或者两个一起。
应该不会,冒雨去找简怀瓷那次之后,明斯予就没有惩罚过她了。
明斯予真的就这么走了?
柳燃疑惑的擦了擦眼泪,刚才急的她脸发红,继续耐心解链子。随着她的动作,珍珠在地板上一下下的荡,像忽上忽下的心跳。
没等她放松半分钟,急促的脚步又蹬蹬蹬走了回来。下一秒,钥匙插进门锁,转动。
柳燃心跳一下子飙升到一百八。明斯予是房子的主人,当然有每个房间的钥匙!
她慌忙去捂门锁,但来不及了。
明斯予推开门,自上而下的俯视瘫坐在地上的小狼。
“在干什么。”
审视的目光在柳燃脸上逡巡。
插在锁孔的钥匙串在来回做钟摆运动。
视线顺着洁白纤细的脚腕向上攀爬,停留在睡衣V领下隆起的弧度。
柳燃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明斯予穿睡衣时不穿内衣,她上次亲嘴感受过。很香,很软,和明斯予硬而带刺的性格是两个极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