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在心里给了自己一巴掌。
什么时候了,居然还有心思去浮想联翩。这应该吗?时间,地点,人物,全都不应该。
明斯予从柳燃脸上没有找到答案,眸色愈发沉重。
夜里十一点半,小狼一个人在房间里默不作声的背着她在捣鼓什么?胆子越来越大了,在她的房子里还敢私自做她不知道的事。
甚至竟然敢不给她开门。
瞒着她有秘密?绝对不允许!
往前一步,脚踏入柳燃分开的两腿间。
“解释。不给我开门的原因,解释。”
柳燃结结巴巴:“我,我没在干什么。”
还试图转移话题:“就算你有钥匙,也不能随便开别人的房间门……”
“你对我来说不是别人。”明斯予声线又沉了几分,“我对你来说也不是。别磨蹭,说话。”
转移话题失败。柳燃靠着床慢吞吞站起来,尽量正面面对明斯予,不让她看到自己身后缀着珍珠翘起来的尾巴。
“我就是睡着了,刚刚没找到鞋,才没有立刻开门。你现在找我是要说什么?”
“跟你说练车的事。”
明斯予始终盯着柳燃,扫描仪一样将柳燃上上下下来回的扫。在那般锐利的目光下,一切似乎都无所遁形。
柳燃强壮镇定:“练车什么事啊,快说吧,我要睡觉了。”
“本来是想两句话通知完你就算了的。”
“现在呢?”
“现在我改主意了。”明斯予强烈怀疑柳燃身后绝对藏了东西。她一定要知道藏了什么。“转过来。”
被发现了?
柳燃呼吸骤然收紧,干笑道:“练车怎么啦。教练说我练的挺好的,下周就可以去考试了。”
见柳燃还在顾左右而言他,手背在身后不肯拿出来,明斯予更加确定柳燃干坏事了,下最后通牒:“小燃,如果现在把你藏在身后的东西交给我,你就还是乖孩子,我不会责怪或惩罚你,反而还会因为你的诚实奖励你;不给,我也有办法逼你给我,但一旦到了那一步,不管你藏的是什么,迎接你的都只会是惩罚。”
听的柳燃紧了紧屁股。珍珠有些重量,缀在尾尖,一晃一晃的摩擦着神经,不比明斯予玩弄尾尖的感觉好多少。
真的要给明斯予看吗……
好,好羞耻……
这时,明斯予瞥见床上打开的饰品盒。盒子里空空如也,专门找人定制的项链不见了,柳燃脖子上也没有。
又顺口问:“给你的奖励呢?试了没有?合适吗?你放哪儿了?”
一连串密集的询问让柳燃再一次难堪的流出眼泪。
最终在明斯予亲手来抓之前,抖抖的转过身,手从尾巴上放下,捂住脸:“没有藏东西,是给我的奖励……奖励缠在尾巴上拿不下来了……”
毛茸茸的银灰色大尾巴以一个非常怪异但美妙的姿势翘着,睡衣裙摆堆积在尾根,露出包裹着圆润挺翘臀部的淡粉色内裤。两条长而直的腿被主人大方的全部展示出来,像艺术展览里那些美丽的雕塑。
尾巴被极细的白金链条毫无章法的缠绕,毛毛被分成一块一块的。尾尖因为羞惭而不停的颤抖,金珠被卧室灯映照出高贵华丽的色泽,在随着尾尖的颤抖跳来跳去。
整条尾巴活像一根逗猫棒。
又显出几分别样的色情。
好似胡乱缠上丝带的礼物,在诱惑人拆开。
刚才还阴沉的要把柳燃撕碎吃掉的明斯予看到这一幕,哑然失笑。
柳燃只给她看了一秒,就匆匆转过身,低着头无地自容:“真的,没骗你。都给你看了。”
眼底的阴霾被复杂欲念替代。
“抬头,看着我。告诉我为什么要把项链系在尾巴上?你很喜欢这样做吗?被……捆绑?”
“不喜欢!”柳燃脱口而出。原来真的是项链,是她先入为主的以为明斯予不会送她正常饰品,看长度和一般项链不符,就草率的否定了最开始猜到的正确选项。
急促的喘息着,着急的解释:“我不知道这是项链,我以为是尾巴链,就试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取下来,你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