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心中仍有爱意。自然也不愿就此松手。“廖姨。”怜月抱着阿宝坐了下来,想了想,用不确定的语气问道。“如果…你突然之间发现廖叔是个身份极其尊贵的男子,与你身份相距甚远,你还会和他一同走下去吗?”怜月有些好奇的望向廖姨。廖姨看了看一旁在干木工活的廖叔。“就你叔那个样子,还能是什么…不过就算他身份高贵,只要心中有爱,又算得了什么呢?”夫妻相处之道,最重要的便是互相陪伴信任。如果连这些都不曾有。那又怎么可能算得上夫妻。怜月有些忧虑,但却也点了点头。她下意识的把玩着阿宝的手,心中却还是在忧虑的很。真的要…为了一个爱字,而牺牲一切吗?这样的选择和上一世又有什么区别。不过是从前是为了宋无忧。而眼下是为了他。到最后的结局又能好上几分。廖姨看着怜月沉思的样子,也并未再打扰。又过了几日。宋鹤眠的状态比从前更是好上一倍有余。这让巫医都感觉到了无比的高兴。“这毒素在你身体里停留这么多年,虽然我配的药也并非是普通药方,可终究不曾想过,你竟这么快便将那毒素全都排解于体内,如今已然与常人无疑。”“真的?”怜月颇有些紧张的抓住了巫医的双手。这是历经过两次失败的最后一次成功。之前因为失败,宋鹤眠一次又一次的变幻,犹如在眼前。怜月虽然心中盼求,可终究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巫医点了点头。“我今日再写个药方给你,适用于补气益血,让他多注意休息。”“好。”在此之间宋鹤眠一直偏过头去,不肯看着她。甚至一言不发。等到药方写好后,巫医有些好奇的问向怜月。“怎么你们两个小夫妻吵架了?从前他那番模样时都不见你们有什么意见相左,怎么如今却…”怜月只是摇了摇头,没有向其解释,随后又带着人回了小屋子。而此刻那间小屋子里已经有了贵客。怜月和宋鹤眠归家之时便瞧着廖家夫妇那极为郑重的面孔。就连平日在院中随意上蹦下跳的阿宝都十分安静地呆在廖家夫妇身旁。“这是?”廖姨摆了摆手,又指了指屋内。看来是有客人在。怜月刚想转身先带她离去,却听见廖姨开口。“首领和大祭司都在,他们在等你们夫妇,快进去吧。”时过多时。怜月虽只是在被带进此处时听过这两个称呼,可后面却从不曾相见,随即便早已忘却。如今听闻到还带着几分好奇,想知道这二人是个什么模样。见就见。又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人。怜月说着便推着宋鹤眠要朝里面走去。廖姨见状,又拦了下来。“你等会儿说话时多瞧瞧首领的神色,首领是最讨厌外界的人前来求医。若是…千万别起了冲突。”怜月答应了下来,又再度推开了房门,走了进去。房内一站一坐两个女子。瞧着便应该是他们口中的首领和大祭司。与此同时,那两个女子也在观察着他们夫妇。“听人说你们是新婚夫妇?因为丈夫久病缠身,所以才愿意以身涉险,只为前来求医?”怜月点了点头,又掀起了宋鹤眠的衣袖,露出了那手腕。“这痕迹,想来您二位也能熟悉,是巫医的手笔。”大祭司站起身走了过来瞧了瞧那伤口。“我就说她绝对不会冷眼旁观,看来这场赌局是你输了。”那首领有些不屑。“果然过了这么多年,她还是这么:()丫鬟通房三年,病弱世子长命百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