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的风风雨雨,见识定然非凡。
大庆的帝王,哪怕在做那档子事时,房内都是有人的。
这种东西,吃着吃着,用着用着,应该就不怎么起效了吧。
就像皇帝,最开始吃丹丸,是三日吃一颗,现在每日起码要两颗,上辈子临死,更是一把把地吃。
段劭看她表情变化,就知道她想通了。
不可否认,她很剔透,也很聪明,还没想完,沈长宁又凑了过来,“万一他强忍怎么办?”
段劭:“……?”
都站起来两条腿了,还强忍呢?
段劭看她,“那你最好瞒住了。”
怎么?
沈长宁揣测:“难道他要亲自动手打我?”
她本想说是不是要让她站规距,转念一想又给否了,这事后宅夫人做就做了,陛下身边的第一大太监做,想想都知道绝对不可能。
段劭:“……”
段劭:“…………”
他的印象里,卢辛一直是个情绪尤为稳定的成人,甚至包括其它方面所展露出的特质,都在不用层面,不停削弱他本身的身份。
段劭很少觉得,他是个太监。
卢辛,有些时刻,太像个文人。
现在,文臣变武将——
如果那个影响点在沈长宁身上的话,也不是没可能。
就像他之前从不觉得自己会成亲一样,还有……昨晚。
沈长宁贴近他耳朵:“真要打我啊?”
段劭看去,撞见一双弯起的水漾瞳孔。
沈长宁见他停顿,就知道了答案,但就是想逗逗他。
她觉得,他还是个较为温情的,没有传言中的不近人情。
“他不打人。”段劭,“他只会削你的银子。”
卢辛常来此小住,每隔三月,会向库房放笔银子,数目不小。
沈长宁:“……”
你算是掐住我命门了。
她老实起来。
她看见了段劭传递来的态度,老实点,别再闹了。
可心里也不禁在想,再闹又能怎么样,他会怎么罚她,晚上将她狠狠办了?
到时,卢辛正在德七的陪伴下,在荷花池边散步。
德七眼尖,一眼瞧见。
卢辛笑让二人过来。
卢辛为德七引见:“这是你新嫂嫂。”
段劭算亲生的养子,德七算半路捡来的。
德七能活下来,卢辛出了不少力,当时案子的一应人等都被拆了打散,就连外面的卷宗,都是改后调去的,真正的那卷案宗,牢牢锁在北镇抚司。
沈长宁还真不知道德七和段劭关系如此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