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宁:“怎么样!?”
这么好的月色,多适合探讨人生。
段劭静了两息,在沈长宁等他下一步动作之时,忽然伸手翻了翻书。
他先确定下,内容和封面相不相符。
沈长宁:哎呀呀。
怀疑她。
这种宝贝,她怎么可能掉包。
沈长宁:“这是了觉师父送我们的新婚贺礼。”
怕他不知道珍贵,还加了“孤本”二字作为补充。
段劭听到了觉二字,顿时想起沈长宁给自己起的了结,好整以暇地看了他眼,哼笑声。
沈长宁:“……”
内涵我?
等下净化你信不信。
“夫君,我肚子疼。”沈长宁一边瞄他,一边哼唧,“你不要说你不会治病,有问题就找大夫,我们现在是夫妻,夫妇一体,你不能这么绝情。”
彻底把他拒绝的后话也给堵死。
没想到,段劭看她半晌,还是走了。
沈长宁:“……?”
这就是传说中的拔那啥无情吗?
不行就走?
大狗比,你太冷漠了。
心里还没骂完,但见人又回来了,手中还拿着个瓷瓶。
沈长宁定了定:“……你要毒死我另娶?”
她从状态里走出了,但还是有点不爽。
段劭拧眉。
这都哪跟哪。
他坐下,伸手在沈长宁脸上摁出一道凹痕,“止痛药。”
他们这行,说好听的,是为天子驱使,为陛下卖命。
说不好听的,就是宫中豢养的会咬人的狗,很多时候,办事是没有自主权的,宫中要做什么就需去做什么,哪怕前方刀山火海,甚至注定要丢命。
伤亡太重,所以,北镇抚司的伤药也尤为出名。
段劭本想就捏两下,捏上瞬间又改了主意。
手感还挺好。
沈长宁的嘴随着他的动作在空中啵了啵。
沈长宁:“……”
你好幼稚啊!
她弟弟都不这样。
她甚少见到止痛的丹丸,心想,还挺方便,嚼了颗,发现还是甜的——
不过这么好的东西,前世她怎么没见过。
沈长宁:“它有什么不好的作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