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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55(第14页)

“姑娘”

“不必说了,我不为难你。”

迟疑本身已是答案。

兰浓浓忽地脚下踉跄,身子向后撞上了假山,幸而未伤及头部。

碧玉见状大惊,急忙上前搀扶:“姑娘!”

二人立于假山背面,声音刻意压低,台上几人专注活计便并未察觉。

兰浓浓轻握她的手推开,自行扶住假山站稳。许是衣着厚实,竟丝毫不觉疼痛,只是开口时嗓音莫名发颤:“他们方才所言,你只当没听到。即便你家大人问起,也尽管推到我身上,可好?”

碧玉听出她话中回护之意,蓦然抬头。

兰浓浓却不再多言,只是定定望着她,待她点头应下,方才转身,脚步微踉却悄然离去——

作者有话说:不好意思久等了宝宝们,昨晚睡着了,刚审完错别字[比心][比心][比心]

第54章第54章晋江文学城独家

覃景尧虽闲居府中,却并未一直与她寸步不离。她如今隐忍蛰伏,逼得紧了反倒过犹不及。

密卫来信,称那人已病重难起,用药吊着命,约莫也就这三两日了。

那人乃天子心头之刺,这么多年终要有个结果。只是这时机选得微妙,年节庆日,于天子而言,不知是喜,还是晦。

旁的事或可暂缓,如此机密却片刻不容延误。

覃景尧指节抵着额角,微合双目,伸手欲取茶盏,却指尖一碰,啪的一声脆响。他蓦地睁眼,垂眸看去,只见一地碎瓷狼藉。

碎瓷,破裂。

凤眸微眯,眉心渐渐折起,心口莫名漏跳一拍。

霎时心念电转,朝中各处安稳,天下无大事,则惟有

他猛地抬头,侧身一臂撑在扶手上,透过窗口望向院门。果不其然,一个本不可能现身此地的身影骤然出现。

气势汹汹,来者不善。

“覃景尧!”

兰浓浓从未踏足书房,不知碧玉等人已停在院外背身而立,更未察觉同泽与府卫阻拦的手势半途收回。顷刻之间,书院内仆从尽退。

覃景尧适时步出内室,面露讶色与惊喜,展臂向她迎去:“浓浓若有事,遣人报于我一声便是。累你亲自前来,倒是叫我,受宠若惊啊。”

兰浓浓侧身避开,身子不知为何有些发抖,她神色紧绷,双眸死死盯住他,一字一句冷声质问:“我问你,你夫人为何离开?是何时的事!”

覃景尧迅速扫过她面色,闻弦知意,顿时明了她心结所在。他收敛笑意,颔首蹙眉,作出一副另有隐情之态,再度伸手欲扶她:“此事说来话长,浓浓莫急,且先坐下——”

兰浓浓岂肯就坐?她挥手再退,移至椅旁站定,一把扶住椅背,执拗道:“那你便长话短说!”

见他尚有闲心倒茶递来,兰浓浓脑中轰然一炸,只觉这些时日静修的心性尽化乌有。她抬手指去,怒声道:“覃——!”

“浓浓莫动气,你身子方见起色,我只忧你气火伤身。”

五行之中,水能克火。

历经过一遭她的决裂之势,覃景尧对此已应对自如,姿态放得极低,不顾她挣扎,强揽着人坐下,自己撩袍屈膝蹲在她身前。

这动作异常熟练,令他不由一怔,随即摇头失笑。

他将她冰凉颤抖的双手拢入掌心,热意源源不断传递过去。微仰起头与她目光相接,眸中毫无心虚之色,正色道:“我与徐氏本是一场交易,如今期限已至,自当解约和离。”

短短一句,避重就轻,却简明扼要,令兰浓浓满腔怒火骤然一滞,怒愤的脸上唯余一片愕然。

来时路上,她想了无数种可能,羞耻,自责,愤懑,却独未料到竟是这般解释。她怔怔望着他,脑中空白,半晌才眨眨眼找回心神,跳出他话中陷阱。

她想反驳一面之词何以取信,可话语权向来握于权势之手。即便此刻见到那位夫人,只怕也受制于威势,不敢有二话。

可是,可是,

兰浓浓蓦地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脑中嗡鸣刺痛,眼中不争气地涌起泪意。

便那么巧?她一出现,期限就到了?

她瞪向他,目光愤恨,强咽哽咽,嗓音紧绷:“我,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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