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人,证据都有了。
还真尼玛敢玩。
何雨柱也是被逗笑了。
“何雨柱,你现在还有什么话可说。”带头的人厉声喝道。
院子里的人都出来了,围着,一个个脸上神情激动。
“之前大家。。。
何雨柱合上笔记本的那一刻,屋内响起一阵低沉而持久的掌声。没有人起身离开,仿佛那本日记里还藏着未尽的话语,悬在空气中迟迟不肯落地。老李坐在角落的小板凳上,手里捏着一只刚修好的太阳能门铃开关,指节因用力微微发白。“咱们这回干的,可不是修个灯、接根线的事。”他忽然开口,声音不大,却压住了所有杂音,“是把命根子种到地里去了。”
小当归抬起头,眼底泛着光。她记得在马萨瓦最后一个晚上,卡洛斯带着一群孩子围坐在公共照明站前,用废旧电线和塑料瓶做了一个会发光的“地球仪”。他们用红笔在上面标出中国、肯尼亚、德国、巴西的位置,然后齐声念道:“我们都是守光者。”那一刻,她忽然明白,所谓援助,并非单向的给予,而是灵魂与灵魂之间的共振。
“接下来怎么办?”秦淮如轻声问,目光落在何雨柱脸上。她知道他累了??三个月没好好睡过一觉,肩颈的老伤复发了两次,脚踝上还缠着绷带。可他的眼神依旧亮得像火种背包启动时的第一缕电流。
“继续走。”何雨柱说,“不是为了证明什么,是为了回应那些掌印。”
林晓彤打开投影仪,调出一张全球地图。六十三个蓝色光点闪烁着,如同夜空中的星群。她点击其中一个位于南美洲安第斯山脉的站点,画面立刻切换成一段视频:一群穿着传统服饰的原住民妇女正围着一台小型风力发电机学习操作流程,背景是陡峭的雪山和稀薄的云层。“秘鲁项目已经运行两周,供电覆盖三个高海拔村落。当地教师开始用平板电脑播放双语教学视频,孩子们第一次听到了普通话发音。”
“但问题也不少。”张磊接过话筒,语气凝重,“玻利维亚那边反馈,高原低温导致电池组充放电效率下降百分之四十;孟加拉国的季风雨季提前到来,两座水上光伏平台被冲垮。我们必须加快环境适配技术研发。”
许大茂推了推眼镜,嘴角扬起一丝自信的笑容:“所以我才提出‘零碳教育舱’。这不是简单的集装箱教室,而是一个微型生态能源系统。第四代火种背包的核心模块可以集成进去,再加上空气取水装置和微生物污水处理单元,真正实现‘自给自足’。”
“听起来像是太空站搬到了地上。”王师傅插了一句,引来众人轻笑。
“差不多。”许大茂点头,“只不过我们的目标不是登陆火星,而是让地球上每一个被遗忘的角落都能看见书页上的字。”
会议结束后,大家陆续散去。何雨柱却没有走,独自站在院子里,仰头望着那轮清明的月。银杏树影婆娑,时间胶囊埋藏的地方已被重新浇筑了一圈水泥台基,防止雨水渗入。他蹲下身,指尖轻轻抚过木牌上的刻字:“致十年后的世界”。
“想什么呢?”秦淮如披着外套走来,递给他一杯热茶。
“我在想,十年后,这些孩子会长成什么样。”他接过茶杯,热气氤氲中映出他眼角的细纹,“卡洛斯现在每天巡线二十公里,玛利亚医生已经开始培训本地护士使用远程诊疗系统。他们不再等别人救,他们在救人。”
秦淮如靠着树干坐下,低声说:“你知道吗?昨天我接到学校电话,说咱们院里的孩子们自发组织了一场义卖,卖的是他们自己画的明信片,主题全是‘远方的光’。有个小女孩画了一盏吊灯,下面写着:‘我希望非洲的小朋友也能在床上看书,而不是借着火堆写作业。’”
何雨柱怔住了,许久才喃喃道:“原来种子早就发芽了,只是我们还没看见它破土。”
第二天清晨,四合院迎来了一批特殊访客??来自全国各地“萤火驿站”的负责人。他们中有退休电工、乡村教师、大学生志愿者,甚至还有几位曾参与过早期扶贫工程的老工程师。会议室挤满了人,连走廊都站了十几位。
林晓彤主持开场:“今天我们不谈技术参数,只讲一个字??‘传’。”
第一位发言的是河南信阳的周工,六十多岁,头发花白。他在大别山区建起了第一个村级微电网,靠的是村民众筹买下的三块二手光伏板。“最难的不是安装,是让人相信电能留下来。”他说,“一开始大家都觉得太阳落山了,灯就得灭。我就带着孩子们做实验,把白天存的电用来晚上放电影。当《我和我的祖国》响起时,整个村子安静得能听见心跳。”
第二位是云南怒江的支教老师李婉清,三十出头,皮肤晒得黝黑。她展示了学生们亲手绘制的一幅长卷:从金沙江畔到喜马拉雅南麓,一条虚拟的“光明之路”蜿蜒延伸,沿途标注着每一座已建成或规划中的萤火驿站。“孩子们管它叫‘星星河’。”她说,“他们说,只要这条河不断流,黑暗就追不上我们。”
讨论持续到深夜。最终达成共识:在全国范围内启动“百师千徒”计划??选拔一百名经验丰富的能源导师,每人带十个徒弟,深入偏远地区开展实地培训。同时,建立“流动能源服务队”,配备改装过的太阳能供电车,随时支援突发断电或灾后重建任务。
就在会议结束的第三天,一则紧急消息传来:尼泊尔中部山区发生泥石流,一座正在建设的微型水电站被掩埋,十余个村庄陷入停电状态。更严重的是,当地唯一的医疗站冷藏设备失效,上百支疫苗面临报废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