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没认真帮她想理由,只是随口一说:“加班。”
“她不是三岁小孩,你糊弄傻子呢?”
薄夏这样说着,却没有走的意思。她勾住男人的脖子吻了上去,等把人摁在沙发上的时候,有些费解地解他的皮带,见解不开干脆将他衬衫拽出来。
靳韫言仰着头笑了声,突出的喉结随着他的动作耸动,他这会儿还有些平日里的自持姿态,一点一点解开喂她吃自助餐。
但并没有持续太久,他感受到了她的主动和热情。
他的呼吸急促起来,眼前笼着一层雾:“这么喜欢它?”
滚烫的温度像是要将一切燃烧殆尽。他没坚持太久,握着她的腰让她停下来,又换了个姿势。
洗完澡后薄夏裹着他的被子犯困,但脑海里还在想刚刚腿架在他肩膀上的场景,大概是因为掺杂着点儿疼痛进去,另一种感受不甘示弱,追着占领先锋。
靳韫言想她反应有些激烈,帮她揉着:“疼不疼?”
她摇头:“你再继续我睡不着了。”
男人在橙黄色的暖色灯光下看了她许久,总觉得她的喜欢好像从哪儿都能表现出来,几乎要将他包围。
于是从前脑海里那些想法,此刻也终于消散了干净。
他准备关灯的时候突然看见了桌子上的盒子:“这是什么?”
“先前那块表,我找人修好了。”
靳韫言还当她在说笑,等拿出来看的时候手里的物品竟然真的已经修好了。
他何尝没有找人来修过,甚至其中还有一些比较专业的钟表维修师,可得到的结果都是这款已经绝版了,找不到零件去维修。
靳韫言问她是在哪儿修的,她说了地址。
一瞬间,他竟有些感慨。
寻觅了许久的办法竟然这样被她找到了,这何尝不是某种奇迹。
靳韫言想起那时候母亲去世时手表停止了转动,他那时候恍惚之间觉得修不好一种征兆,像是他世界里的指针也按下了暂停键,这样想,也就算了。
而如今,他清晰地听到钟表转动的轻微响声。
那一瞬间,他觉得他的时间在多年后重新开始流动。
又或许,在更早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