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婧姐!晚上好啊!”
电话刚响了一声就通了,萧桐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兴奋。
“不是……是我,秦可依。”可依已经不记得多久没用过自己的全名了。
“哦!是可依啊!你怎么……”
“什么怎么,我没存你号码不行啊!”
对面语气的变化就像立时切换成了琼瑶剧里的男主角,可在可依听来,却如同一场预言中无法避免的灾难,降临在了脑子里。
最要命的,是那个杀人诛心的妖孽正跟自己脸对着脸。让她白白看笑话,由不得自己不发火。
“等等,不对啊!她想笑就笑好了,为什么要抓住我的胳膊呢?”
可依心头一阵发慌,扭头看向婧姐夫,发现那流氓正在瞄着自己的屁股。
也就在这时,身后微微一凉,好像裙子被掀了起来,一双大手结结实实的握在了完全赤裸的腰臀之上。
连忙从另一个方向回头望去,岳寒居高临下的笑脸依旧干干净净,然而谐谑中布满迷狂的眼神却吓得她心头一颤。
还没等挣扎的念头被唤醒,一颗发烫的圆头武器已经撑开了毫无遮挡的花瓣,势不可挡的挺进让她顿时失去了呼吸。
整个视野里只剩下一张笑脸——妖孽终于得手之后,被眼前的景象惊艳得瞠目结舌的笑脸。
比妖孽更吃惊百倍的,其实是可依自己。
她根本没想到自己的身体早就准备好了,那里面居然已经那么的湿滑,那么的热切,那么的渴望。
生平第一次在别人的注视下被深深进入更让她本能的缩紧身体。
炸裂般的快感从天而降透体而过,刺激得她反躬脊背,仰头张口,唯一的念头就是无论如何不能发出声音。
可偏偏那个要命的家伙不仅够长,而且够慢,一丝不苟的犁过每一道褶皱沟壑,却神龙见首不见尾。
眼见着一口气憋到了头,电话那边已经不知叫了多少声:
“喂?可依……可依……可依你在么?可依……”
“嗯……”
几乎用尽了全身力气,总算让这个短促的音节尽量平稳,也在这时,岳寒的鸡巴终于探到了底。
“我在啊……汪汪!”
别误会,可能是嫌弃这个补充回答还能听出凄惨无助的意味,也可能是对两个新人类过于缓慢的节奏提出抗议,奥巴马发出两声无知者无畏的吠叫。
而这时,岳寒两眼放光,双手扶着未婚妻的小蛮腰喘了口气,已经开始了活塞运动。
“诶!怎么还有狗叫啊?”
“对呀……在跟婧姐……遛狗呢!”
可依终于挣脱了一只胳膊,勉强扶住腰间的大手,整个上半身都在痛苦的压抑与极乐的释放之间载沉载浮,心中有一百万头草泥马飞奔而过,嘴上当然不甘就此惨遭凌辱:
“是一只小狼狗……婧姐家的特……特别有劲儿……啊!坏蛋——”
婧姐家的狗果然能听懂人话,立马给她来了一下狠的,却活活把婧姐笑死在了桌子上。对面的西北男孩也笑了,笑得既耿直又善良:
“你们姐俩交情真好,这么晚了还在一起,等下要不要去宵夜?”
“宵什么夜呀……”又是一个惨遭截断的感叹词。
可依狠狠白了一眼早就笑歪了的大奶妖妇,总算意识到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窘迫。
这样炮火连天的进攻挨久了,恐怕脑细胞都会被快乐冲成了散兵游勇,还是得抓紧时间办正事。
于是,忍着一波接一波的快美努力调整好呼吸:
“我想问你……你是因为我……才回北京的……”
毫无预兆的加速挺进,把最后的疑问语气顶哑了火。
可依心中气苦奋力回头,却只能露出无声的幽怨眼神,不想男儿看了她这幅楚楚可怜的小模样愈发奋勇,展开了更加不屈不挠的持续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