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这时对面也毫无防备,被直接推进了一段难言的沉默,让她得以放任喘息的节奏,不知挨了多少下之后,猛然间一股热流喷涌而出,死命捂住嘴巴,哆里哆嗦的攀上了一次小高潮。
“可依……”萧桐的声音明显更加深情。
“嗯~~~”
糟糕!余波中的声带终究还是不受控制,带出了半截要命的颤音。
“……你……哭了?”
简短却沉闷的几个音节,明显带着试探的意味,更透出发自内心的关切。
“诶呀没有,我……啊!你这只坏狗狗……嗯——呜呜呜……”
总算及时的捂住了嘴巴,可依才没有把后面更高声部的浪叫传入话筒,像一只惨遭虐待的小猫一样将脖颈扭向了半空,两瓣小屁股却在“小狼狗”的大力撞击下玉碎瓦不全,怎么都止不住的骚水水早就流了一地,说不定哪一下就又是洪水决堤的下场。
这时,电话里终于传来萧桐低沉稳定的声音:“你说的没错,我是为你回来的。公司开辟新市场,也是我一力促成的。我……实在是放不下你!”
“可是我已经……订婚了,你一定要……这么固执么?”
可依尽量让自己的理智在线,声音保持在同一个八度,根本没发现,身后的家伙不知怎么又慢了下来,每一下的挺送似乎都变得缠绵。
“订婚怎么了,至少你还没结婚。”
对面的西北汉子好像被唤醒了与生俱来的固执,“可依,当初我不该……我是后悔了。我也知道自己根本没资格这样,可是我忍不住……退一万步讲,就算你现在已经结婚了,如果能经常见到你,我也愿意留在北京。”
这算是一段叩问良心的爱情告白,还是一个男人最后的执拗挣扎?
可依说不清,就像她同样说不清正在一下一下撞击着心坎的,究竟是旧情人的痴惘还是未婚夫的坚挺。
她忽然发现自己的身体正在慢慢变软,或许从刚刚被那个怀抱拢住的时候就开始了,从肩背到胸肋,从腰身到腿股,还有那正在淫欲横流的粉嫩孔窍,瑟瑟发抖的骚浪洞穴。
然而无论如何,她知道,她的心不能太软,尤其是现在这种绝对不能停下的时候!
“好吧!那我实话告诉你!我们早就结束了,不管我将来跟谁在一起,都不会选择你,结束了就是结束了,你明白吗?如果嗯……如果你还愿意留在北京……嗯哼——随你的便!啊哈!快点儿,使劲儿啊!你个变态的狗崽子,你特么是不是没吃饭啊!啊——呜呜呜……”
虽然不知道还管不管用,可依姑娘在不吐不快之后还是捂住了嘴,因为身子里的那根家伙不仅更硬,而且还粗壮了许多,已经开始毫不留力的干她!
“你是在遛狗么可依?你……你在干嘛?”
西北男孩的询问,也已经带着难以抑制的抖动,因为除了狗叫,“啪啪啪”的撞击声已经响彻整个露台。
“跟你……呜呜呜……没关系,你……管不着!啊——啊——啊——啊——啊死了死了死了呜~~~~”
奋起最后的力气挂断了电话,可依再也忍不住,立马杀人似的叫唤起来。
砸夯般的撞击每一下都怼在她换气的关口,从未有过的高潮伴随着无比悲惨的嘶鸣一波比一波强劲的闯入了身体。
在月亮姐姐的注视下,连最后的一丝矜持她也不得不放弃了,毫无节操的痉挛接管了一切,严重缺氧的脑袋里只剩下了一根又粗又长的家伙,还在不知疲倦的挺刺。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累了,像一匹长途奔袭的战马,喘着粗气退了出去。
可依觉得自己像个面口袋一样滑落桌面,倚着桌子腿儿瘫坐在地上,小肚子还在不停的抽搐。
而在她视野所及的椅子上,褪了一半的裤子上方,还立着一根裹满浆腻的肉棍子,既淫靡又漂亮。
就在这时,身后响起了“咔哒咔哒”的脚步声,很快,两条绝世美腿出现了,极致曼妙的交错带着令人心动的韵律,却用最羞耻的方式跨在了椅子两边……
“傻弟弟,想姐姐么?”
“……想!”
那匹马似乎被勾走了三魂,比刚才喘得更凶了。
“有多想?”
更加销魂蚀骨的追问还未等到回答,那根脏兮兮的肉棍子就被几根葱指扶住。可依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儿。
山雨欲来的觉悟中,纷乱的喘息倏然顿止,就听“叽——”的一声,棍子消失在一片胭脂粉色的黑暗里。
随之响起的是一粗一细相互纠缠,仿若病入膏肓的两声长吟……